院子里锻练,骨枪不断刺,扫,劈,点,挑。
“帝江渔师弟,听说昨晚发生大事了!”云武还没过来,声音已经传来。
渔停下动作,把弟子令牌扔给云武,云武接到令牌后一愣,马上明白了过来。
云武:“师弟,听说昨晚执法堂被人潜入,废去了一个外门弟子的气海。”
渔:“谁这么厉害?执法堂不是号称蚊蝇都逃不出他们的眼嘛!”
云武:“谁知道呢!这下可狠狠打了他们一巴掌,看他们平时得意嚣张的样!这下还怎么得意的起来!”
渔:“师兄既然来了,不如和师弟一起锻练一会儿?”
云武敲了敲手中的令牌,还给渔。才说:“不了,我还要回去陪铃儿一起!就不打扰师弟了!”
渔接过令牌,回到:“师兄慢走!”
说完渔将令牌,顺着窗子丢进屋内。自语:“就知道云武耐不住性子!”
执法堂弟子反应果然迅速,上午就找到了渔,要验看弟子令牌。
渔:“凭什么给你们看?你们说怀疑我就要看我的令牌,是不是明天你们说怀疑掌门就要看掌门令牌?”
执法弟子:“这位师弟,不要胡闹!那被害弟子与你有过节,验看你的令牌不应该吗?”
云裳:“你们要看弟子的令牌,不需要出示本峰峰主的手令和执法堂的批准查验证明吗?”
执法弟子:“师姐!不要为难我们,我们也是没办法!”
云裳:“弟子们都有,你们不出示批准就让别人配合,是你们难为人?还是别人难为你?”
执法弟子:“师姐!这事与你无关!不要阻挡我们办事!”
云裳:“既然如此,我去请掌门为青竹峰的弟子们做主,刚好你们的作为可以通过弟子令查知!哼!执法堂越来越不像话了,是该好好整治整治了!”
那执法弟子还要再说,被其他弟子拉走。人已远去,声音还隐隐传来:
“你不想在宗门里呆了?这事本来就是我们不对在先,云裳师姐的师父对她宠爱有加,我们惹不起!”
“就是!快走吧,申请了批准再来。”
执法堂弟子灰溜溜的走了,云裳本没想去告状,但听到执法弟子的话气不过,便去找掌门告状了!
下午执法堂弟子再来的时候,由本峰峰主亲信拿着手令陪同,验看了渔的令牌,却没抓到证据。
事后,执法堂被掌门训斥,勒令整顿。这件事在众弟子中传的沸沸扬扬,都觉得很解气。
执法弟子之前在本门飞扬跋扈,不得人心。这次被掌门训斥,弟子们在解气的同时,都赞扬掌门处事公道,却忘记了敢于站出来说不的渔和云裳。
对这个情况,渔和云裳都不在乎,这就是人心,真计较的话,自己就输了。
按照计划,云裳又找机会到执法堂,问周堂主两月前的那事怎么判罚的。正焦头烂额的周堂主终于又用出百试不爽的招数——“旧伤复发”,昏迷不醒。
渔的话应验了,云裳也不为难闹哄哄的执法弟子们,冷笑着到掌门那里请求换掉执法堂堂主。
这次不同以往,周姓老者虽有长老为其说话,但另一位实权长老出面,认为他不适合再担任堂主的位子。
就这样,周姓老者在“昏迷”中,被撵下堂主宝座。急怒攻心之下又出昏招,竟然请求回乡养老。
傍晚,大家喝酒庆祝。
云裳:“师弟,这次多亏你了,太解气了!师姐敬你一杯。”
云武:“就是!你没看到那周老贼,自己申请回乡,结果宗门他批复准许回乡。现在灰溜溜的正准备行囊呢!”
渔:“周老贼这下死定了,我们干了这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