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水干枯,
田地干了,
草也渴得要死。
请把我清音的笛子挂在圣洁的松树上,
长着青苔的清泉,
温柔如梦的草岸。
绿色的生命之树织出了碎影斑驳,
轻柔的枝条上已张满了新芽。
花园里的青松,林中的黄槐。
水边的白杨,高山上的苍柏。
不怕北风寒冷,
万物都在欢笑。
天使演出团已经在兵甲湾逗留多时,阿狄丽娜于昨晚演唱完这首歌之后,演出团在今天早上备好行囊道具,准备离开兵甲湾。
擎烽和信差等人去到南大陆之后,兵甲湾在这段时间内再次征集了十万兵力,并已经出海驶向蛮族之地。
最后一批军团士兵和贵族安插过来的子弟也于昨日深夜启程。
他们当中许多年轻俊杰和纨绔子弟在听完阿狄丽娜的演唱之后,送往演出团的鲜花c绸缎c脂粉还有很多数不过来的小礼品,足以让演出团再雇佣三辆马车特地装载上。
演出团的团长不由得感慨着,如果哪一天经营不下去了,那么用这些礼物作为开个花店或礼品店的前期备货,也能足够维持平日开销了。
演出团一辆辆马车驶出兵甲湾。
一个衣衫不整的中年人抱着一个小姑娘站在兵甲湾出口处,目送车队远去。
“她唱歌真好听!”揪着中年人耳朵的小姑娘由衷地说着。
“嗯,好听是好听,人长得也特别美,简直就是我的梦中情人你轻点揪我耳朵!”邋遢诗人拉里桑德斯不满地对小坤说。
“谁让你说她的长得美?”小坤更不满意。
谁都知道,南翼族的成年女子,无论是白色羽翼的贵族还是灰色或黑色羽翼的平民,都有着天使般美丽的脸庞。
在这一点上,小坤当然不服。
虽然她才四岁,但也曾在族群接受教导了一年。
演出团的车队已经消失在视线尽头。
“行行行,等你长大了你更美,等到那个时候,阿狄丽娜都人老珠黄咯”邋遢诗人掏了掏耳朵,又将小坤放到了地上,牵着她的手向兵甲湾内走去。
“你说昨晚那首歌谣是你写的?”小坤抬头仰视着这个不靠谱的中年诗人外加自封的占星师。
“当然,那还有假?”
“可是,女神一般的存在,怎么会唱你写的歌词?简直语句不通!”
邋遢诗人炸毛了:“你这个小毛孩,怎么会知道语句不通?那是意境!意境你懂吗?!”
小坤想了想,没想明白意境是什么意思,于是又问:“那你是怎么把歌词给她的?”
邋遢诗人自豪道:“我没有给阿狄丽娜,我是给了演出团的团长,他欣赏我的才华,还给了我两个金币作为答谢!”
小坤摇了摇头:“团长的眼神不好使!”
邋遢诗人:“”
小坤将另一只手伸向拉里桑德斯,眼神中充满期待。
“干什么?”邋遢诗人下意识地摸了摸口袋。
“金币,分给我一个!”
“你这么小就知道贪钱?这些可是咱俩接下来两个月的生活费啊!”
小坤收回手,又问:“信差哥哥在南大陆怎么样?”
邋遢诗人耸耸肩:“我怎么知道,我连他在哪里都不知道。”
“你不是占星师吗?占一占!”小坤的每个问题都让邋遢诗人感到头痛。
“现在是大白天,我上哪里占?等晚上的吧!”
小坤使劲晃了晃邋遢诗人牵着自己的手,“可不能忘了!”
“不能,一定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