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知道,他不能提出反对意见,躬身谢过乾武帝,说:“父皇所说正合常理,纳侧妃之事,儿臣全听父皇安排。”
乾武帝面上露出满意地笑容来,因为太子与魏芳凝感情她,正是新婚期,乾武帝还担心太子儿女情长。毕竟沈太夫人当年选婿的时的要求,可是传遍天下。
虽然最后承平伯反悔,但难保沈太夫人不会教给自己的孙女儿。
乾武帝语重心长地说:“朕只你这一个儿子,身为太子,你有责任延续血脉。还好你没被儿女情长所拌住,当初你娶承平伯孙女儿时,朕还颇有些担心,她像她的祖母呢。”
太子微微地笑了,就好似一切尽在把握之中似的,冲着乾武帝躬身,说
“父皇多虑了,太子妃既然答应嫁给儿臣,自然知道母仪天下,最为基本的,便就是容人之量。之前之所以不同意染衣表妹为侧妃,主要是染衣表妹的性子实不是个好相与的。其实儿臣倒是挺喜欢染衣表妹的。”
乾武帝地脸僵了下,心下狐疑着,太子是不是知道了什么,才会故意这么说的。
但转念又想,似乎不大可能。乾武帝只得说:“染衣长得倒是挺出众,实是性子太过像你皇姑,不堪入宫。为了家宅安宁,娶妻纳妾,还是性子最为重要。”
太子一副受教了的模样,说:“父皇说得正是呢,但纳妾容貌也重要,父皇一定要为儿臣挑个模样出挑的才是。”
乾武帝听了,越发觉得太子诚心。
男人哪有不爱色的?这样一想,乾武帝面上表情越发舒展,笑着说:“这是自然,朕一定为皇儿选个可心的,皇儿定然喜欢。”
太子又谢了乾武帝一翻,面上一派的欢喜。
这父子两个正说到高兴处,外面太监唱了声:“太后娘娘驾到!”
太子的眉眼笑得越发开心起来,已经猜着太后之来,所为何事了。
乾武帝显然也想到了,脸不由得沉了沉。但仍是起身,带着太子从平准阁出去,迎接梁太后。
梁太后今天似乎心情挺好,迎面对上太子与乾武帝爷俩个,就笑容不减。
将梁太后迎入平准阁,梁太后自然是龙案上坐下,乾武帝稽首说:“不知道母后来,可是有事情?”
梁太后瞅着太子笑,说:“你俩个也坐。”
乾武帝和太子入座,有太监上来送上茶点,并将龙案上的折子收了起来,放到了太子平时用的桌子上。
梁太后端起茶抿了口,将茶杯放到桌上之后,以着与乾武帝商量地语气说:“皇上,太子妃有孕,这太子也得纳侧妃,哀家正好有个人选,想要推荐给皇上。”
乾武帝压下心中的不满,欠身说:“不知母后所意中的是谁?”
梁太后抬眼又瞅了太子一眼,才慢声慢语地说:“咱们不说往常旧事,就是皇上当初为太子时,也是妃嫔无数。既然娶侧妃,依着哀家的意思,所性多娶几,也好开枝散叶,皇上觉得哀家说得可有理否?”
乾武帝连忙拱手说:“母后所说的极是。”
梁太后突然问太子:“皇孙意下如何?若哀家没记错的话,沈太夫人当年嫁人条件,可就是不许纳妾呢。”
说完,梁太后讥诮地笑了,嘲讽的意味十足。京上谁人不知,承平伯别的不行,这小妾都快装不下承平伯府了。每每想到这一点,梁太后就一阵的解气。
但解完气,又觉得身为女人悲哀,男人失了言,刚硬如沈太夫人,也无可奈何。
太子连忙笑着回答说:“皇祖母多虑了,刚孙儿也与父皇说纳侧妃之事呢,孙儿只一个要求,一是性子要好,这样的话家宅安宁,再有就是要模样出挑。像染衣表妹那般,就很不错的。”
一听许染衣,梁太后本来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