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谁不去虐待,怎么可能去虐待一个,才一进门,逸亲王就不在府上,连多看一眼都没有的丫头身上?
梁皇后看着脸色冰冷的逸梁王妃,心下闪过一丝痛快,微笑着端起长嫂,兼一国之母的架势来,又说:
“女人以柔顺为美德,能容下人,看信的内容,好像在府上受了不少的委屈。本宫不想让弟妹难堪,才没让人将她请进宫来,弟妹可要反省了。”
逸梁王妃紧紧用力捏着那信纸,半晌才平复了情绪,说:“这信能不能让我带回去?”
梁皇后瞅向魏芳凝说:“这是太子妃的,本宫可做不得主。”
魏芳凝连忙说:“或许这其中有什么蹊跷事?信侄媳妇也没什么用,别说还弄不清真假,无论如何,皇叔家务事,也轮不到侄媳妇一个晚辈来管。王妃娘娘要就拿去吧,给侄媳妇送信的,是逸魏姨娘的丫头竹秋。别的,侄媳妇就一概不知了。”
逸梁王妃将信收起来,简直是一刻也呆不下去,站起身说:“那我就先回去了,查清楚,定然会给皇后娘娘,还有侄媳妇一个交待。”
梁皇后没有动,坐在原位上,微微地笑着。
魏芳凝连忙起身,送逸梁王妃出去。
等坐到马车里,逸梁王妃将信拿出来,来回来去的看。然后细想着,魏云微入府之后的事,但却没有什么印象。
跟着逸梁王妃的心腹嬷嬷见了,小心地问:“娘娘,是不是有什么事?”
出事这种话是不能直接问出来的,一般都有替代词。
逸梁王妃皱着眉问:“魏侧妃的娘家侄女儿,就是王爷离京时,被皇上打发了太监送来的丫头,在府上怎么样?”
心腹嬷嬷都不用想,直接回说:“魏侧妃最近的脾气变得越发古怪了,至于魏姨娘……”
抬眼觑了下逸梁王妃,心腹嬷嬷小心翼翼地说:“娘娘将她交由魏侧妃之后,魏侧妃对她的确是狠。不说吃穿上,平日里,也是非打即骂。让人看了,很是可惜。而且……”
说到这儿,那嬷嬷说什么也不往下说了。似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或是怕说错话。
逸梁王妃心下正是烦躁,不由得语气就重了些,说:“而且什么?怎么说话这么吞吞吐吐的,到底是怎么了?那个死女人,竟然写信给太子妃求救,说在咱们王府上受气,就要受不住了。”
越说越气,逸梁王妃将那信往那嬷嬷身上一丢,说:“你自己看。”
那嬷嬷跟在逸梁王妃日久,也颇识得些字,打看了时,内容也是让她吃了一惊。
看完信,将信折好收回信封里,那嬷嬷掂掇了会儿,才说:
“魏姨娘虽然算不得天香国色,但平日里总一副柔柔弱弱的模样,很是我见犹怜。嗯……世子爷前些时候,由于被王妃娘娘禁足在府上,嗯……老奴听得一些个不大好的传言说……说……”
虽然嬷嬷话没有说出来,但逸梁王妃就觉得耳边有道炸雷,身子晃了晃,眼前一阵发黑。心腹嬷嬷大惊,连忙扶上逸梁王妃,又是掐人中,又是急声地呼唤。
可是逸梁王妃仍是陷入了无尽地黑暗之中。等逸梁王妃再次醒来时,已经回到了逸亲王府,她自己的屋子里。床前是万宝公主,拉着她的手,焦急地一声一声喊“娘”。
万宝公主的边上,站着同样一脸焦急的逸世子,世子妃,还有施璋。逸亲王的其他庶子、庶女,还有封了郡王出府的庶子、媳妇也都站在地中,表示着焦急和关心。
魏侧妃和着施筝也站在了边上,与一堆的丫头、婆子站在了一起。
逸梁王妃一睁眼睛,就听万宝公主急切地说:“娘、娘,醒了?太好了……”然后又语无伦次喊:“太医、太医呢,快让太医进来。”
太医被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