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一副给魏芳凝备孕的架势。
德安德行两个虽然说进不到安平殿,但厨房里做什么,却还是能打听着的。
救赵镇海,也不用出去。
都不用等到晚上,梁太后便就已经接到了信,东宫里魏芳凝和太子晚上吃的是什么。
她算计了乾武帝,算计了琏亲王。
梁太后就不信,她还能拿不下东宫,算计不了太子。
晚上就两个人的时候,太子才将从安家带出来的信,给魏芳凝看。
魏芳凝也没有多惊奇,不过是她一直怀疑的事,被证实了而已。
但太子接下来,将琏亲王说露的话,也一并告诉给了魏芳凝,魏芳凝才真的镇惊了,一脸不敢置信地问:
“这不是真的吧?”
不过能让琏亲王说出话来,应该不会是假的。
魏芳凝不由得再次感叹着,皇家辛密还真是不少。
也感叹着许驸马,这样的男人,对一个女人深情,却对另一个女人无情到底。
太子苦笑着说:
“若不是万不得已,我也不想将这事闹开了。毕竟若真的闹到太后哪儿,也许会危及到飞哥。”
魏芳凝瞥了眼太子,脸突然凑到太子的近前,两个人都能感觉到呼到对方脸上的热气。
太子最终自己先忍不了,问:
“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无情?”
魏芳凝摇了摇头,叹说:
“如果许染衣是皇上的女儿的话,只怕他算计无上长公主的事,皇上全都是知道的。那么,皇上的事,许驸马应该知道的也不少。他俩个可谓是一条船上的了。你会动许驸马,也是应该的。”
太子起身,将信给烧了。
第二天早饭之后,太子去内宫里,跟头平时一样,到平准阁里,陪着乾武帝看折子,听部分朝臣说着一引起朝政。
许驸马也在,看上去精神不大好。
而且乾武帝也不大高兴。
太子暗自挑了下眉,面上不显地与乾武帝见了礼,便就退到自己的案子上,看桌上的折子了。
昨天他在东宫点的那些东西,梁太后肯定会有所行动。
而最为直接的,便就是想将许染衣塞进东宫里来。
尤其是他现在已经松口,而无上长公主也因此上同意的情况下。
许驸马和着乾武帝,却要顶着来自于梁太后的压力,日子肯定不会好过了。
有压力就会分神,而分神就会出错。
由于太子过来,乾武帝和着许行书没有再往下说话。
乾武帝吩咐着,让等在外面的朝臣,陆续地进来,开始处理政事。
许行书深瞅了太子一眼,却没有说什么,便就退了出去。
其实许行书对乾武帝还是有所保留。
若不然,乾武帝也不可能察觉不到,太子已经猜着许染衣真正的身份了。
乾武帝也是无数次地,以着探究的眼神看向太子。
对于太子让安家人找赵镇升女儿的事,乾武帝是从许行书哪儿听说的。
当然,也包括梁太后那边,乾武帝也是知道的。
似乎对于太子的行动,乾武帝了如指掌,但乾武帝却又隐隐地忧心着。
总觉得,太过容易掌握的东西,便就是假像。
待朝臣们也都退出去之后,乾武帝将手里的折子放下,试探着问太子:
“昨天在安家见着琏亲王了?”
太子连忙起身,冲着乾武帝躬身回说:
“见着了,琏王妃也去了,不过她身子不好,琏王叔连午饭都没等到,就先走了。看着琏王妃倒是比前些时候好了许多,看来琏王叔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