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我说呆子,等下我们去哪?”狌狌将酒囊装的满满的,然后晃了晃,又将酒坛里的酒喝干了,这才作罢,只见他斜躺在椅子上,怀里抱着酒囊,然后两条腿在桌子上翘着,看着对面望着窗外正在想事情的林囿囿喊道。
“叫谁呆子呢,我是你的主人好不好!”林囿囿转过头,照着狌狌就是一个鸡腿扔过去。
狌狌爪子麻利的抓过那只鸡腿,旋即扔进了嘴里,然后口齿不清的说道:“不叫你呆子也行,你说叫你什么?”
“以后就叫我师父知道吗?”林囿囿说道。
“嗯嗯,只要有酒有肉,你爱叫我叫你什么就叫你什么!”那狌狌一口将那鸡骨头吐到了地上道。
“好,那我们先下去逛逛街,给你们每人呀,先置办一身衣服!”林囿囿说着,一敲桌子,先下楼去了。
那凹凸用树杈一样的手又插起了一条鱼,还没来得及放进嘴里,就被狌狌一把给拽了下去:“吃吃吃,就知道吃,哪一天身上又长出鳞片了,我可不管你!”
凹凸见鱼片掉到了地上,那手指陡然变长,又一次将掉在地上的鱼片插到了手上,然后扔进了嘴里,跟着狌狌下了楼。
林囿囿领着猴子和凹凸逛了大半个天门镇,愣是没有找到一个看着像布衣店或者裁缝店的,再加上林囿囿在这里大字不识一个,那更是两眼一抹黑,全靠蒙了。
“我说猴子,你知道这里卖衣服或者布衣的店面都长个什么样吗?”林囿囿累的扶着一个栏杆问道。
“师父,这你可问错人了,你看我像是穿过衣服的人吗?前段时间好不容易有个遮体的东西,还被你带的那个小娘杂给抢走了!”猴子一屁股坐了下来,然后扯了扯腰上有些残破的不成样子的老虎皮道。
“凹凸,凹凸!”凹凸站在那里晃动了两下身子,然后拍了拍林囿囿的肩膀。
林囿囿顺着凹凸指的方向看去,只见顺着青石板一路往前,有一个装修古朴的大门,大门外面,一颗大槐树上,挂着的是各种颜色的绸缎,正在随风飘扬。
林囿囿赶忙拉住了一个路边的人问道:“敢问这位大婶,那里是哪里呀?”
“哦,那里呀,织布坊呀,专门卖衣和裁衣的地方,不过他们的布匹太过精细,又不耐磨,哪有我们身上这兽皮穿的习惯!我建议你丫,要是买衣服,还是去北市的兽衣店!”那大婶还挺热心。
“寿衣店?”林囿囿一愣。
“就是兽皮做的衣服,我告诉你呀,他们那的兽衣可齐全了,虎皮,豹皮,蟒皮,貂皮,据说还有龙皮呢,你到了就说是北市黑熊家的王婶说的,还能给你打个折呢!”经林囿囿这么一问,顿时勾起了大婶的话头,那大婶握住林囿囿的手,滔滔不绝的讲了起来。
“王婶,又在这推销兽衣哪?您这样跑到人家门口抢人家生意可不好呀,长此以往,这织布坊还不黄喽!”一个背上背着柴禾,一手拿着镰刀,一手拎着两只野兔子的壮汉走过来哈哈大笑道。
“去去去,你个黑煤球,你倒是凭良心说说,你身上的这身虎皮褂子还有虎皮靴子,这都穿了两年了,几时破损过,要是这织布坊的衣服能有这么结实?而且我们三年之内穿破了,还包修呢!”那大姐照着黑煤球就是一拳道。
“嘿嘿嘿,王婶这话说的倒是在理,上次不小心褂子上烫了一个洞,多亏了王婶帮忙呢!这不,刚打了两只野兔子,等会褪好了皮,让我那婆娘给王婶送去!”壮汉说着,笑呵呵的走了。
“怎么样,这位客官,去我那里看看?”送走了黑煤球,那王婶一脸笑意的朝着林囿囿问道。
“哈哈哈,这个王婶,原来您就是开寿衣店的呀,早知道这样,我就不这么折腾了,你看,我这徒弟的裤衩都破成这样了,正想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