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好了相应的签约手续,索怀风回校。
仇经理的办事效率很高,下午四点多钟打电话过来说,明天上午会有记者去分校,希望索怀风能抽出两c三个小时的时间,接受采访。
索怀风要履行合约,无法拒绝,答应了。
“你要上电视了。”系统说。
“我也不想。”索怀风说。
“你说你搞这么多事,不嫌麻烦?昨天吕致说帮你解决何深,你在那装清高不对,纵观你和吕致的对话,我怀疑你精神分裂。”系统说。
“骂人不好。”索怀风说。
“你先是让吕致帮你找何深,吕致不肯,后来吕致答应你了,你反而不干了,这不是精神分裂是什么?”系统有理有据。
“我让她找人,不是让她那什么,懂?好吧,我就是顺口一说,可仔细一想,我跟她认识没多久,才两c三天,似乎交浅言深了,不太好意思麻烦她。”索怀风说。
“你果然迂腐。”系统说。
“你被吕致洗脑了?”索怀风反问。
“哈哈!不说这些了,你准备比赛吧!别输了。”系统大笑。
“我输不了。”索怀风很自信。
隔天上午,快九点。
有人打电话给索怀风,说是能量娱乐电视台的记者,已经在分校大门口了,请出来接一下。索怀风穿戴整齐,出了宿舍,走去校门。
来了两人,一个青年女记者,一个拎包的女助理,开车来的,不过学院不让进。
索怀风认出了电视台的人,出示了学生证和相关证件,证实了自己的身份。女记者也出示了证件。双方寒暄一阵。
外来的车不能进校,有本校学生担保,人能进。
索怀风带着记者等两人去宿舍,一路上引起了不少过往学生的疑惑。有同学问索怀风这是在干什么,索怀风笑而不答。有人认出了女记者,惊讶不已,那不是能娱台的记者吗?
回到宿舍,女助理放下包,拿出手提摄像机,拍摄宿舍的各个角落,拍完了又出去拍走廊,但不拍别的学生。
“拍一拍你的居住环境。”女记者解释。
索怀风暗自庆幸,还好事先打扫过了。
“这宿舍你一个人住?”女记者问。
“对,很多同学回东大陆了。”索怀风说。
“那是你的行李箱吗?”女记者指着床边的箱子。
“是。”索怀风答。
“很旧,买了多久了?”女记者翻弄着行李箱。
“不是买的,我亲戚送的,他不用了,给我。”索怀风说。
“很节俭,很朴素。”女记者点头。
“多谢夸奖。”索怀风一笑。
“你有几双鞋?”女记者蹲下看床底。
“两双,只带来两双嗯,还有一双拖鞋。”索怀风说。
“一双休闲鞋,一双运动鞋多少钱?几百?”女记者站起身。
“两c三百一双吧。”索怀风答。
“你的上衣,裤子,多少钱买的?”女记者坐在床边。
“裤子一百多,上衣几十块好像。”索怀风回忆着。
“看来你的家庭条件并不富裕。”女记者总结。
“我家连房子都没有,租房住”索怀风叹息。
“你的父亲从事什么职业?”女记者问。
“他是能者,在家养伤。”索怀风答。
“受伤了?治伤花了很多钱吧?”女记者猜测。
“原来的房子卖了,就为疗伤。”索怀风说。
“可怜。”女记者表达了同情之心。
女助理拍摄完毕,又拍了索怀风的行李箱c鞋子等物品,正式要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