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匆匆,秦牧来到这个任务世界里,也有好一段时间了。
他的话令贝拉大吃一惊。认识那么久,她和贾斯帕没什么沟通。特别是自从去年她生日那天,贾斯帕控制不了血族本能,试图杀死她,她就从来没想过他会这样看待自己。
“你对我了解多少,贝拉”贾斯帕问道。
埃美特夸张地叹了叹气,让身一体重重地倒在沙发上,一脸夸张的不耐烦等在那里。
“不多。”贝拉承认道。
贾斯帕盯着秦牧,正好他也抬起头看着他。
“不。”秦牧回答了他心中的疑问,“我确信你能理解,为什么我没告诉她那个故事,不过我猜她现在需要听一听了。”
贾斯帕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接着开始卷起他象牙白运动衫的袖子。
贝拉仔细地看着,既好奇又迷惑,想要弄清楚他在干什么。他把手腕放在他身旁的灯罩边缘,靠近裸露的灯泡光,用手指顺着苍白皮肤上突出的月牙形伤疤划过去。
贝拉过了好一会儿才明白为什么这个形状看起来熟悉得有些奇怪。
“哦,”她恍然大悟地吸了口气,“贾斯帕,你有一道和我一模一样的疤痕。”
贝拉伸出手臂,在她雪白的皮肤映衬下,那条银色的伤疤比在他那石膏色的皮肤的映衬下显得更加突出。
贾斯帕微微一笑:“我有许多跟你一样的伤疤,贝拉。”
当贾斯帕把薄薄的运动衫的袖子往胳膊上方捋起来的时候,他露出难以捉摸的脸色。起初,贝拉的眼睛看不出那些厚厚地叠加在他皮肤上的组织。弯曲的半月形构成羽毛的形状,只有在白色的映称下才看得出来,因为他身旁的灯散发出的明亮灯光使稍稍突起的形状像浮雕一样。浅浅的影子勾勒出它们的轮廓。
贝拉恍然大悟,明白了这些形状是由单独的疤痕构成的,就像他胳膊上的一样,像她胳膊上的一样。
贝拉又看了看自己的伤疤,它小小的,也很孤独——想起自己是如何受伤的情景。
厨房帮忙切菜的时候,当时她流血了,还不习惯素食的贾斯帕,嗜血状态下。事发突然,她只能盯着牙齿的形状永远地印在她的皮肤上了。
已经这一起突发事故,最后的生日宴会,弄的有些不欢而散。
然后贝拉大吃一惊,抬头盯着他问道:“贾斯帕,在你身上发生过什么”
“首先,”
“发生在你手臂上的事情,”贾斯帕语气平静地回答道,“在我身上重复了千百次。”他大笑起来,声音中略带悲伤,轻拂了一下胳膊,“我们的毒液是唯一能在我们身体上留下伤疤的物质。”
“为什么”贝拉惊恐不已地吐出这个词,尽管感到有些粗鲁,但还是无法停止盯着他那由于遭受巧妙袭击而产生疤痕的皮肤。
“我所受到的教养与我这里的养兄妹不是那么像,我最初的时光完全不同于此。”他说完的时候语气变得冷酷起来了。
贝拉瞠目结舌地看着他,感到心惊胆战。
“在我告诉你,我的故事之前,”贾斯帕说道,“你必须了解在我们的世界上有一些地方,贝拉,这种不老之人的寿命是用几个星期,而不是用几个世纪来衡量的。”
卡莱尔和埃美特又把注意力转到电视机上去了。爱丽丝默默地走过去坐到埃斯梅的膝下。但是秦牧还是和她一样聚精会神,贝拉能感觉到他的眼睛注视着她的脸,揣摩着她脸上闪过的任何一丝表情。
“要真的理解为什么,你得换个角度看世界。你得按照世界在那些强有力的人,那些贪婪的人,那些永远饥渴的人看待世界的角度来想象。”
“你瞧,这个世界上有些地方比起别的地方,更是我们冷族想要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