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关系?”贝拉被激怒了,于是问道。她的眼睛依然看着别处,看到老师正在教室里来回巡视。
“这是个好问题。”秦牧低语道,声音小得让怀疑他是不是在自言自语。
但是,经过了几秒钟的沉默之后,贝拉确信这是她所能得到的唯一答案。秦牧对于这种情况,处理一向相当得当。
秦牧叹了口气,沉下脸看着黑板。
“我惹你生气了吗?”秦牧问道,听起来有些想七八岁孩子做出了事情的惶恐。
贝拉不假思索地瞪了他一眼然后又一次说了实话。“确切地说,不是。我主要是在生我自己的气。我把心事都写在脸上——我母亲常说我是她的一本翻开的书。”贝拉皱起了眉。
“恰恰相反,我觉得很难明白你的想法,你真的是个独特的女孩子。”秦牧,完全否认了她刚刚所说的,但语气上看来,他是说真的。
“那你一定是个很好的阅读者。”贝拉反驳道。
“通常是这样。”秦牧笑得很开怀,露出一排整齐雪白的牙齿。其实他很想倜傥一两句,女人是一本很难读的懂的书。
“有请爱德华卡伦给我们讲解一下实验!”爱德华成绩优异,以至于老师们对其的印象深刻。
班纳老师让全班听秦牧说话,贝拉觉得得救了,于是回过头去专心听课。她简直不敢相信,刚刚她居然把自己沉闷的生活讲给了这个出色的c俊美的男孩,而他本可以轻视甚至无视她的。
但秦牧的表现,他似乎对两人的对话很投入,但现在她可以用眼角的余光看到,秦牧又开始把身子偏向一侧远离她了,他的手紧紧地抓住桌子的边缘,紧绷得不可思议。
当班纳老师开始演示时,贝拉尽可能地让自己去关注幻灯机放映的剖视图,尽管她毫不费力地就在显微镜里看到了,但还是走神了。
当铃声终于响起时,秦牧像上周一一样,迅速但优雅地冲出了教室。而她,也像上周一一样,诧异地盯着他远去的身影。
迈克马上蹦到贝拉身边,把她的书拿起来给她。贝拉觉得他像个滑稽的尾巴。
“太可怕了。”他呻吟着。“你真不幸运,你的搭档是卡伦。”
“不,我觉得很好。我们没费多大劲就完成了,爱德华真的如你们所说,他懂得很多”贝拉生硬回答道,她似乎不愿意别人诋毁他。
但贝拉很快就后悔了:“不过我以前也做过这个实验。”在迈克觉得受到伤害以前,贝拉补充道,以免打击到他那身为男孩的自尊心。
“卡伦今天看起来挺友好。”当她们披上雨衣时,迈克评价说,尽管他自以为掩饰的很好,但贝拉看出来他有些不太高兴。
贝拉努力让自己听起来无动于衷:“我想知道爱德华上周一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他没来上课”
当他们向体育馆走去时,贝拉一直没法把注意力集中在和迈克的闲聊上。
体育课也没能让她专心致志。今天迈克和她一组。他仗义地同时防守了女孩和他的位置,所以贝拉只在轮到自己发球时,才停止神游太虚。每次她发球的时候,她的队友都要小心地躲开她的发球路线我们中出了一个叛徒。
在贝拉走向停车场的时候,雨已经减弱成雾状了,但坐进干燥的驾驶室里还是让她更高兴些。她发动引擎,头一次不去在意引擎那让人头皮发麻的轰鸣声。
拉开夹克的拉锁,把兜帽放下来,把湿漉漉的头发披散下来,好让暖气在其回家的路上就把它弄干。
贝拉看看四周,以确认前后没有来车。这时,她注意到了那个静止的c雪白的身影。
爱德华卡伦倚在那辆沃尔沃的前门上,在离她三辆车开外的地方,专注地看着她。贝拉移开视线,手忙脚乱地倒车,却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