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妙儿站在药房,手里拿着一本书,但心思完全不在书上。
“妙儿,你最近是怎么了?”魏老先生看着心事重重的女儿,终于忍不住,开口询问。
“没事啊。”魏妙儿先是一愣,之后赶忙转身看向父亲。“最近看书比较多,有些疲倦而已。”
“你怎么看起炼丹的书了。”魏老先生翻了翻魏妙儿手里的书,脸上露出不悦之色。“这是旁门左道,我从小便教导你”
“父亲,孩儿知道。”魏妙儿本就心烦,实在无心听父亲唠叨,但又不愿伤了父亲的心,只得委婉劝阻。
“谁说炼丹是旁门左道!”此时,一个恼怒的声音响起,孙魁出现在药房之内。
“你是”魏老先生面露诧异之色。
“父亲,这就是妙儿常向您提起的,妙儿的授业老师。”魏妙儿赶忙打圆场。“老师,这是妙儿的父亲。”
“哦。”孙魁脸色缓和了一些。“既然是妙儿的父亲,那为师就不与他一般见识了。”
“您是药王孙魁孙先生?”魏老先生面露敬畏之色。“学生有礼了。”
“嗯。”孙魁一副不耐烦的表情。
“只是关于炼丹,学生”“父亲,妙儿与师父还有要事相商,李大人的母亲派人来催,说是胸口疼的毛病又犯了,您赶紧去看”魏老先生刚要继续与孙魁争论,魏妙儿立刻出言打断。
“难得与妙儿的父亲相见,怎么能不畅所欲言。”孙魁不等魏妙儿说完,立刻出言制止。“魏先生,你说是吧?”孙魁不怀好意的看向魏妙儿。
“好,好,能有机会与孙先生探讨,在下荣幸之至”“父亲!患者为大,如今李老夫人急需诊治,您怎么可以只图自己的私欲”魏妙儿有些慌了。
“妙儿,何必如此着急。”孙魁看出魏妙儿的慌乱,立刻趁火打劫。“对了,如今三日期限又至,你考虑的如何了?”
“我”魏妙儿知道孙魁是在利用父亲威胁自己,但想到孙魁要做之事,想起之前他所说的方法,心中不免一阵恶心。“师父,徒儿这几日一直都在看炼丹的书籍,但总觉得晦涩难懂,徒儿无论如何努力都只是一知半解,怕耽误”
“一派胡言!”孙魁大怒。“一而再再而三的搪塞为师,你以为为师不知道你的伎俩,今日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孙先生”魏老先生刚要开口,魏妙儿抄起桌上的剪刀,紧紧顶住自己的咽喉。“师父,您了解妙儿,不要逼妙儿!”魏妙儿眼神决绝。
“呵呵,妙儿,你觉得这有用吗?”孙魁挥动右手,一团粉尘向魏妙儿飞去,魏妙儿并未躲闪,也未有任何异常。
孙魁面露赞许之色。“不愧是本王的得意门生,哈哈。不过啊妙儿,你可并非孤家寡人啊。”
魏妙儿暗道不妙,赶忙转头看向父亲,发现父亲眼神呆滞,晃晃悠悠的站在原地。
“师父!您何必要如此逼迫妙儿啊。”魏妙儿轻咬嘴唇,眼中闪动着泪花。
“为师做事,需要理由吗?”孙魁说完这话,身形瞬间闪动,伸手向魏妙儿身旁的墙壁抓去。
“呃”长舌头显出身形,被孙魁举到半空中,不停的在空中挣扎。
“师父,您别伤害他,徒儿错了。”当!剪刀脱手,魏妙儿跪倒在地上。“妙儿这就收拾一下,跟老师回去,只求老师放过父亲和长田易。”
“放过?这么有意思的玩具,你觉得本王会放过吗?”孙魁贪婪的看着长舌头。
长舌头在孙魁手中不停的挣扎,舌头逐渐伸出嘴唇,越伸越长,舌头的顶部开始分叉,皮肤上龟裂的痕迹也越发清晰,竟变成了一块块的鳞片。
“长舌头,不要!不要!”魏妙儿拼命摇着头。
“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