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护士长怒气冲冲的发言后,病房突的静下来几秒。
此刻被沢田纲吉保护在身后的由衣情不自禁的咽了咽口水,咬咬牙,秉着一不做二不休的精神,从沢田纲吉的保护中挣脱出,一脸任君处罚的姿态向护士长“负荆请罪”。
“护士长,您c您不要太生气了,对不起。”撅着嘴难过的向护士长道歉,由衣的语气中有几分讨好之情,“是我央求着纲吉把我带出去的,所以,您如若生气请生我一个人的气,不要责怪纲吉。”
原本由衣想着,依靠着沢田纲吉b一ss的身份应该不会受到医护人员的责难,但事实明显不是她想的那般简单。懊恼摇了摇头,愧疚于因为自己的任性而连累到沢田纲吉的由衣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以表示自己的忏悔之意。
一旁的护士长没有立刻搭理由衣,显然,由衣这闪亮的星星眼攻击无法左右到护士长的情绪。暗中剜了一眼不听话的由衣,护士长黑着脸又盯了会沢田纲吉,成功使得沢田纲吉冒出了几滴冷汗。见自己的威严不减当年,护士长不雅的向沢田纲吉翻了个白眼,连忙扶着面带疲惫的由衣回到病床上,并逐一为由衣进行检查,确保她的身体。
“额嘿嘿”
病房中陷入了罕见的迷之尴尬,由衣强从嗓子中挤出了几声笑意。大眼求助的回望着沢田纲吉,希望能解开这股氛围的由衣向沢田纲吉努了努嘴,希望自家男友能想出好的解决办法。
“你们不用在互抛媚眼了,既然首领和七海小姐敢擅自出去开先例,那有了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确保由衣安然无恙后,护士长金眸中略过一抹舒心,“所以,以后会时不时查病房,当然,是由我亲c自c出c马。”
前面的话虽然是对着由衣说的,后面的话显然是说给沢田纲吉听的。有些勉强的对护士长笑了笑,沢田纲吉硬着头皮接下了护士长的眼刀,以及威胁十足的“亲自出马”顿句。
“好了,现在也快九点了,我就不打扰首领和七海小姐了,再见。”
虽然护士长的年龄快奔五十,但雷厉风行的做事风格一点也不符合她五十的定义。丝毫不拖泥带水的离开病房,随着房门轻轻合上的声音,病房再度陷入沉寂。
“纲吉”率先开口打破沉寂,由衣罕见的露出死鱼眼,语气平平,“为什么我感觉纲吉好像很怕护士长的样子。”
若具体来说,与其说沢田纲吉怕护士长,倒是忌惮更加符合当时的场景。拉过椅子在由衣病床边坐下,沢田纲吉牵强的扯了扯嘴角,拿起一边的水果刀贴心的为由衣削苹果。
“嘛,怎么说呢,倒不是害怕”
“那纲吉你以前认识护士长?!”见沢田纲吉半说不说的,由衣的探知欲忽的涨了起来。狗腿的向沢田纲吉的方向窜了几下,由衣夺过沢田纲吉手里的水果刀,让沢田纲吉的双眼正视着自己,“纲吉,快说说吧。”
“也没什么,以前倒是受了护士长很多的照顾。”
憋了几秒,沢田纲吉总算找到了适合的语句。
说起护士长齐亚拉女士,对沢田纲吉来说算得上是即家庭教师里包恩之后的另一个噩梦。
齐亚拉女士是九代目的近亲的女儿,因为在大学期间学的是护理专业,所以在彭格列建起彭格列专属的综合医院后便听从九代目的调遣来到这里工作。而沢田纲吉自从高中来到意大利上学起,每次训练受到伤痛后,都是由齐亚拉女士进行诊治。
一边是家庭教师里包恩地狱般的战斗训练,另一边是威胁他再不听从医嘱,就会变着法子折腾他的威胁,两边都不能怠慢的沢田纲吉高中三年一直处于水深火热当中。而最让他感到悲剧的是,齐亚拉女士的女儿丽芙小姐是意大利有名的礼仪老师,在确认沢田纲吉会接任彭格列十代目这个位子后,丽芙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