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谁跟你谈道义不道义?
这导致了解救人质的难度越来越大,甚至以往常使的以领导换下老弱妇孺,自己作为人质都不灵了,毕竟绑匪也吸取教训了啊。
放着易于摆弄的老弱妇孺不挟持,去换作挟持危险性极高的干警干部,这得是多么的弱智?
面对着无数目光,石勒的面孔越来越扭曲,猛然间,纵声狂笑起来:“明王好算计啊,寥寥数语,乱我人心,你以为孤会信你的鬼话?你拿什么保证?
盟誓?我呸!
去他娘的!
再退一步说,就算你放孤离去,可河北已尽入你手,从襄国到漠北,迢迢三千里,孤带着老弱病残岂能逃脱?无非是陪你玩个猫捉老鼠的把戏罢了!
故而从一开始,你就是在诈孤,你当孤傻了不成?对了,拓跋氏呢,不是与你入并州了么?怎不见踪影?“
杨彦淡淡道:“与你何干?”
“好!”
石勒不再纠缠于此,大叫了声好:“你若有真心放了孤,孤必须带着人质走,你军半个月内不许追击,同时你须为孤备上五十万石粮草,十万件冬衣及足量箭矢,你若应允,孤可指天为誓,出了燕山,即放还人质,你可愿意?”
“这么说,是谈不拢喽?”
杨彦不屑的轻笑道。
“哈哈哈哈”
石勒转头大笑道:“看到了没,明王根本没有诚意放我等离去,诸位,拼死一战罢,下了地狱,孤再带尔等征战!”
“愿为大王效死!”
羯人纷纷举起武器高呼。
没法诱骗石勒释放人质,杨彦暗道了声可惜,但无论如何,至少在天下人面前再一次证明了自已的仁义!
“石勒,你既然想死,孤成全你!”
杨彦单掌重重一压!
“咚咚咚”
火炮同时开火,为避免波及范围过大,发射的都是实力弹,与此同时,床弩也把踏蹶箭由低到高,一排排的钉上了宫墙。
另有部分直接射向望楼,土木结构的望楼根本抵不住踏蹶箭的轰击,伴着一篷篷的鲜血与惨叫,沙石碎木夹着尸体肉块滚滚落下,最终在轰隆隆声中,诺大的建筑轰然坍塌。
“人质全都伏倒!”
见踏蹶箭钉成了成排的天然梯子,杨彦向城头大喝。
“杀!”
喊杀声震耳欲聋,密密麻麻的将士冲向宫城!
守军虽然在放箭,但建德宫方圆十里,面对发起全面进攻的汹涌明军,还要看守人质,人手着实捉襟见肘。
明军前排是挡箭车,箭矢射在上面,叮叮当当作响,挡箭车后是弩手,向城头发射一排排的弩箭,再后的床弩,趁着明军还未攀城,也在不间断的向城头射击。
密集如雨的箭矢,压的羯人抬不起头来,虽有人强行拽来人质做挡箭牌,可这时,明军将士也只能硬起心肠,他们都明白,越快攻下建德宫,付出的代价也才越如果束手束脚,只会让更多的人质死亡。
三尺巨箭的威力虽不如踏蹶箭,但只要射中身体,至少一尸两命,巨大的箭矢从被拉来挡箭的人质胸前穿透,再钉入身后掩藏的羯人体内。
人质在临死前的一刹那,眼神中没有怨恨,有的只是遗憾与不甘,他们在为自已没能等来明军的解救而不甘,那凄楚的眼神,令人不忍卒睹。
而羯人一看明军真能下的了杀手,也就不再拿人质做挡箭牌了,挡也没用,还是死,纷纷缩在城垛后方,等着明军上城做最后肉搏。
一轮轮的巨箭,夹杂着三寸短矢,压的羯人无力还击,明军趁机攀上城头,顿时喊杀声大作。
“我也要去,你别拦我!”
荀灌按奈不住,瞥了眼杨彦,便撒腿向前飞奔。
“也罢,女郎,等等!”
杨彦一看拦不住,再一看城头已经处于激战当中,羯人无遐向下射箭,于是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