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由自己一统天下,带给民众安居乐业,以赎祖先的罪孽。
于是深吸了口气道:“依明王之意,是要扣着孤不放了?”
杨彦微笑着摆了摆手:“孤只是邀请浔阳王做客而己,并无软禁之意,待得时机合适时,自会把浔阳王送与陶公处汇合,浔阳王放宽心,除了暂勿出城,襄阳可随意走动。
好了,浔阳王奔行千里,车马劳顿,孤却还在这唠唠叨叨,呵呵,远来是客,孤略备了薄酒,浔阳王,请!“
正说着,杨彦眼角余光瞥到了怜香陪着陆蕙芷从门内出来,于是道:“蕙芷娘子,请代孤招待浔阳王家眷。“
”嗯~~“
陆蕙芷轻点螓道。
庾文君和陆蕙芷一个侨姓,一个吴姓,年龄又相差较大,没什么往来,但在婚前,庾文君是见过陆蕙芷的,此时不由讶道:”原来真是陆家娘子,令兄托辞你已病故,想不到竟是随了明王。“
陆蕙芷苦笑着摇了摇头:”妹仰慕杨家郎君的文才,故与顾家侄女跑去了郯城,作为女子来说,是为不知廉耻,对于家门来说,亦为有辱门风,不过妹不后悔,人这一生,总要有那么一两件惊艳之作,否则平平淡淡的人生又有什么意义呢?
更何况建康就如一座囚笼,妹亦如井蛙,不跳出去,哪知天地之精彩?“
杨彦暗汗,别看陆蕙芷说话一套一套,这都是他平时猛灌毒鸡汤的功劳啊。
要征服陆蕙芷这种文艺女青年一点都不难,各种警句哲言大灌特灌,在陆蕙芷品味个中哲理的时候,也不出意外的为自己所倾倒。
作为现代人,最不缺的就是各种毒鸡汤和毒段子。
当然了,杨彦还未取走陆蕙芷的红丸,主要是他觉得未至水到渠成之时,况且怜香千娇百媚,每每能让他在床榻间获取最大的欢娱。
他不贪心。
庾文君却是陡然正视起了陆蕙芷,这话一听,就如先贤哲言般韵味无穷,心中不由暗赞一声,江东陆家,果是名不虚传。
不过庾文君颇有城府,不会表现出对陆蕙芷的赞誉,只是恰如其份的讶道:“哦?确是精僻妙言呢,姊姊受教了。”
陆蕙芷笑了笑,望向了挨着柳兰子的宋袆。
别看陆蕙芷属于文艺女青年类型,却不代表情商低,她能看出柳兰子对宋袆还是很有好感的,于是微微笑道:“可是宋娘子?妹于建康早闻宋娘子歌舞雅名,当初宋娘子被丞相放还民间,妹还曾着人去寻觅呢,惜乎失之交臂,不意今日竟能得见,自是不胜欢喜。“
”妾实是不敢当,陆家女郎客气了。“
宋袆可不敢在陆蕙芷面前托大,连声谦让。
陆蕙芷给怜香打了个眼色,双双走了过去,搀住宋袆,笑道:“兰子把宋娘子交给我们吧,我和怜香啊,有些歌舞上的疑问正要向宋娘子讨教呢。”
柳兰子秀眉蹙了蹙,提醒道:“宋娘子受了伤,身子还未好透,千万别累着了。”
“哦?怎会伤着?”
陆蕙芷追问道。
“这”
柳兰子瞥了眼司马绍,一抹厌恶一闪而过,随即就吞吞吐吐的讲诉了宋袆受伤的关因后果。
顿时,陆蕙芷和怜香的脸沉了下来,她们是女人,女人最见不得女人吃苦,尤其司马绍这一家子还狼心狗肺。
司马绍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一幅理所当然的样子,庾文君等姬妾却是不安起来,很明显,宋袆有靠山了啊,只要进几句谗言,自己就得吃不了兜着走,有些心思活络的,甚至都在暗暗想着该如何和宋袆修补关系了。
照这形势看,宋袆多半被明王相中了,有可能留在明王身边,这可是由乌鸡变凤凰啊。
不过陆蕙芷到底出身高门,杨彦的正牌妻子又不在,有时代替杨彦处理些琐事时,就会不自觉的流露出大妇风范,她倒是不至于发作,只是凤目一一扫过司马绍的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