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郎,你……回来啦,孤……妾可能喝多了,要不服侍你洗浴过后,你去荀华那里吧。”
裴妃不敢看杨彦,低着头道。
“呃?”
杨彦快步上前,拉着裴妃左看右看,直看的裴妃面红耳赤,心慌意乱,才拿起裴妃的玉手,按在自己胸前,痛心的摇了摇头:“王妃,我原以为你会扫榻以待,我还特意把两孩子哄睡着了,才兴致而来,可是没想到,你是给了我当头一棒啊。
我的心很痛,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说着,就强行拉来裴妃,搂在自己的胸前。
”妾……妾……“
裴妃膛目结舌,心如鹿撞,她没想到杨彦能说出这种话,而那熟悉的气息又让她迷醉,渐渐地,身子软了,瘫在了杨彦怀里。
杨彦语气一缓,问道:“阿媛,你在担心什么?”
这一声阿媛,让裴妃芳心猛的一颤,仿佛回到了三年前的那段日子,可她实在是没法道出实情,于是以细如蚊蚋的声音道:“妾年老色衰,不敢再侍奉杨郎,还请杨郎见谅。”
“哦?”
杨彦抚着裴妃那柔滑的脸颊,似笑非笑道:“阿媛,那你为何打扮的如此漂亮,再看你的肌肤,说成肤如凝脂毫不过为,再看看你的胸,你的腰肢,我没有发现和三年前有什么变化,这个理由我不接受,再找一个,重新说。”
裴妃又急又气,看着杨彦那如嘲笑般的戏谑眼神,突然王妃脾气上来了,吼道:“既然杨郎想知道,那妾就实说了,生了虎头,妾吃了很多苦,妾不想再吃第二遭,妾担心……再怀上孩子。”
杨彦的笑容止住了,哪怕没有亲历,也知道当时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怀孕生子是多么的不容易,这也是他打算把裴妃接到郯城生育的主要原因,只是没想到,意外来了。
“阿媛,苦了你了!”
杨彦叹了口气。
“你这没良心的,呜呜呜~~”
裴妃就如爆发了般,扑进杨彦怀里又扑又打,失声痛哭,似乎不把这三年里所经受的委屈发泄出来誓不罢休,杨彦任由那小粉拳落在身上,心里充满着怜惜。
也不知过了多久,裴妃的泪水渐止,抬起红红的眼眸看着杨彦,目光中带着歉意推了推杨彦:”杨郎,妾没事了,去荀华那里罢,别让荀华久等。“
杨彦微微一笑:“其实我有个法子可以让你不用担心受孕,来,我说给你听。”
随即就凑上裴妃的脸颊,小声道:“你先去准备热水,我把荀华抱过来,到时候全给荀华不就得了,她年轻,再生一个没问题,今晚,咱们三个好好大战一场,明天不到日上三秆绝不起床。“
裴妃大羞,俏面一片绯红,不依道:“这……这如何使得,杨郎真亏你想得出,荀华又怎会愿意?”
“嘿嘿~~”
裴妃分明是一副欲拒还迎的模样,杨彦心头一片火热,照着裴妃的屁股猛的一拍,嘿嘿笑道:“春宵一刻值千金,王妃快去准备,我去去就回。“说着,转身即走,很快就没了影子。
“这冤家!”
裴妃通红着脸,跺了跺脚,但还是向浴室走去。
……
杨彦也没和荀华多说,直接抱了就走,哪怕荀华又扑又打也不放手,不过真抱到进了裴妃屋里,荀华竟然不闹了,还和裴妃站在一条阵线,在水声哗啦啦中,渐渐地,屋子里春意昂然,这个夜晚,三人倾诉相思之苦,尽情渲泻,对于裴妃和荀华来说,那干枯了三年的身体重新焕发出了生机。
而对于杨彦来说,就不是那么美好了,他有种被榨干的感觉,虽然他曾豪言不到日上三秆不起床,可这不可能的,天还没大亮,依然拖着疲惫的身躯从温暖的被窝中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