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将军,您忍忍吧,得给主上服十日丧呢,这才刚开始。”
杨彦有气无力道:“我说崔玲啊,十日不食肉你想把我饿死啊,要不这样,咱们在家里偷偷搞点吃,外人又不会知道。反正服丧就那么回事,酒肉穿肠过,先主心中留。”
崔玲得意的晃起了脑袋,哼道:“将军,妾劝你还是知足吧,没服三十六日已是很不错了,若要严格起来,至少得三个月呢!”
兮香生出了一丝不忍,劝道:“崔家女郎,咱们女子吃些素食倒没什么,可男子不吃肉哪行,尤其是将军,事情那么多,饿坏了怎么办啊?”
菱香也劝道:“其实姊姊倒是觉得将军说的好,酒肉穿肠过,先主心中留。”
崔玲不依不饶的继续晃着小脑袋道:“话可不是那么说,我也不是非得管着将军,而是既然定下了规律,又是将军亲口颁布,将军自然要以身作则。
虽然咱们这院子里,还有两条冻的的羊腿,可是圣贤说的好,匆以恶小而为之,匆以善小而不为,吃点肉是没什么,又没外人看见,但将军如果连这种约束都受不了,将来只会越发放纵,还怎么从谏如流,知人善用?
再说将军领军出征也没肉食,那时能忍,怎么现在就不能忍了?我不是为难将军,只是尽自己的职责,当然,如果将军想做桀纣,那我从此以后再也不多事,现在就让人去把羊腿做出来。“
杨彦的脸漆黑,没好气道:”崔家娘子,我发现我低估了你,清河崔氏果然不凡,好好好,我再帮你补充一句,由奢入俭易,由俭入奢难。“说完,抓起只馒头大口大口啃了起来。
”哼!“
崔玲刚冷哼一声,随即却又是扑哧一下,猛趴上几案,面孔紧紧埋在了胳膊里面,发出压抑之极的笑声,那身体剧烈颤抖着,胸前波涛汹涌。
杨彦食指大动,给兮香和菱香打了个眼色,便悄悄走过去,伸手在崔玲的腋下挠了起来。
“咯咯咯,哈哈哈,不要,不要,将军快放了妾,不要”
崔玲再也经受不住,笑的花枝乱颤,反手抱住了杨彦,杨彦的手臂本在崔玲的腋下,这一被抱住,软乎乎的,杨彦暗呼好爽,越挠越起劲。
兮香和菱香相视一眼,均是暗道男人就是贱,就算想寻求新鲜感,那么多姊妹随便叫个十个八个过来陪你都是千肯万肯,这样偷偷摸摸占便宜有意思么?
也确实,她们不懂男人的心理,妻不如妾,妾不如偷,杨彦就沉浸在偷的乐趣中,更何况女性的身份对男人的吸引力也不容小觑,比方说前溪歌舞姬,长的再漂亮,那也是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对于杨彦来说,一个和一百个没有区别,他与怜香等三女相处,不排除有怜惜,为美色倾倒,或者渐渐日久生情等诸多因素,但最主要的,还是生理上的需要,而和荀灌c裴妃等高门士女相处,心理上那种征服的满足感要远远大于对身体的索取。
“唔唷!”
杨彦正挠的来劲的时候,突然一声惨呼,不自禁的放开了崔玲,低头一看,手腕上一圈牙齿印,其中有几颗都渗出了血丝。
崔玲则是发丝散乱,俏面通红,美眸蓄着泪水,羞恼交加的跺了跺脚:“将军,您太过份了,妾还得提醒您一句,为先主服丧期间,禁绝酒色,吃过饭就让兮香菱香回去,十日以后再过来。“
说完,转身跑了出去。
兮香和菱香均是无奈的看着杨彦,暗道一声,玩脱了吧?
“吃饭!”
杨彦如没事人般的挥了挥手。
待服侍杨彦用过晚膳,兮香研起了墨,因为杨彦的生活很有规律,吃过饭如果没有紧急军务的话,一般是伏案书写一到两个时辰,才会上床休憩,这其实不是杨彦想有规律,而是古代天一黑真的很无聊,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