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亦损失惨重,届时士少与老夫c子高出兵,趁石虎元气未复之时合击,料有七八成把握破之,如此一来,士少挟大破石虎之威,军中诸将谁敢不服,那陈川之流除自缚受降,别无出路。“
祖约砰然心动!
不过他一再告诫自己冷静,仔细观察着地图,斟酌着得失,不得不说,此策怎么看也是立于不败之地,而一旦成功的话,豫州还有谁敢说他不如祖逖?
苏峻暗暗一笑,联祖约c诱石勒是任让提的策略,如今看来,祖约倒是动心了呢。
不片刻,祖约问道:“倘若杨彦之大破石虎又该如何?”
“这”
苏峻刘遐相视一眼。
上回石虎大败,究其根源,是杨彦出奇兵夺取奉高,断了石虎的粮草军械补给,石虎心慌之下,被迫撤退,其实严格来说,不能视为战败,只能看作中了计。
石虎一向给人残暴勇猛的印象,可实际上,论起狡诈并不输于旁人,吃了一次亏,不可能再吃第二次,杨彦只有东海兰陵两郡,以之对抗坐拥河北的石勒,怎么看都没有胜算,无非是能撑多久的问题,但祖约提出的可能性也必须考虑。
许久,刘遐沉吟道:“杨彦之若胜,士少自是不便发兵攻他,却可与李矩联兵,或攻刘曜,或攻石勒,视具体情形再做定夺。
总之,无论那杨彦之是胜是败,士少均可坐收渔人之利,老夫与子高言尽于此,倘若士少还犹豫不决,那我等再无话可说,只能告辞。”
祖约暗喜,不管哪种可能,只要自己兵发弘农,诱得石虎南下,就已经立于不败之地,这对于他,不吝于久旱逢甘霖,断然没有推拒的理由。
只是祖约仍是为难道:“若要牵制刘曜,最少须发兵两万,长期驻守,所耗粮米不计其数,而我自刺豫州以来,当地士民颇有不服,恐难以征及足够的粮米,这倒是令人为难啊!“
刘遐和苏峻相视一眼,均是暗骂一声奸滑老鬼,连军粮都舍不得出,这种人能成什么气候?
不过祖约越是贪吝,越是目光短浅,反过来看也是好事,或许可以趁着淮北大乱的机会,重创祖约,进据豫州!
苏峻仿佛从身上割了块肉似的,心疼道:“倘若能擒杀那杨彦之,我等可不计任何代价,也罢,苏某与正长兄可为士少筹措军粮半数,再多就出不起了。“
”好!“
祖约满意的叫了声好:”今晚我设酒宴款待二位,详情再作商谈。”
苏峻和刘遐又相视一眼,都从彼此的目光中读出了一丝无奈,要知道,自己两人也是秩两千石啊,与祖约的品秩相同,既然登门拜访,于情于理都该好好招待,可之前没谈妥的时候,祖约提都不提,由此可见此人的吝啬程度,堪称当朝第一。
但转念一想,能吃祖约一顿饭也不容易,天下间又有几人能得到祖约的招待呢?
“就有劳士少了。”
苏峻刘遐双双拱手。
夜渐渐深了,怜香乖巧的伏在杨彦怀里,贪恋的嗅吸着那令她迷醉的气味,杨彦因为练功的缘故,全身气息收敛,哪怕大汗淋漓也没什么汗酸味,这与以往她服侍过的男人不同。
而且那个时代缺少洁齿护齿措施,很多人的口气浑浊,男人又几乎不用冰片薄荷去味,因此每当唇齿相依的时候,她都得摒着呼吸,还得装出一副满足的样子。
杨彦却每天早晚坚持咀嚼生茶叶,久而久之,口腔中带有一种茶的清香,这种气息,足以让她留流忘返,尽情享受着唇齿间的乐趣。
尤其是杨彦尊重自己,从不呼来喝去,也尽量给予最大的关心,怜香就觉得,能服侍杨彦,是上天对自己的恩赐,本来如她这类女子,轻易不会动情,但如今她的心里,已经被杨彦占满了,几乎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