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一模一样。”厢房内,楚灵钧不断翻看对比着两块石头。右手拿的正是刚刚胡掌柜给的,左手拿的赫然是之前塔叔让他买的摊主手上的那块。
“怪了,冥币说这种东西很难弄,那应该不常见才对啊。这是怎么回事。”抚摸着石头上的褶皱,楚灵钧非常惊讶。短短几个月在他手上的已经有两块了,再加上镜子和明天的,已经足足四块。
“算了,不想了。明天一切都明白了。”楚灵钧嘴角微弧,将石头放进包袱,随及盘膝而坐巩固自己的修为。
·······
“吱”天蒙蒙亮,厢房的窗户就被打开,一道身影灵敏的钻了进来。
“怎么样。能撑得住?”楚灵钧闭着眼对着身影说道。
人影喝了口热气腾腾的茶,重掷在桌子上算是回应。
“先不着急,舆论未起,我们不好下手·····先休息一下吧。”
“老狗就在我眼前,不杀他,难泄我心头之恨。我等不了了。这次,你拦我也没用。”说完,人影继续朝屋外走去。
“哎,既然让你来这,就没想过拦你。·····不过你不知道我是个医师么?”楚灵钧睁开眼睛,似笑非笑的说道。
“你”人影一愣,脸色瞬间阴沉,冥币忽然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不受自己的使唤,摇摇晃晃的像是喝醉了酒。
“你果然和他是一伙的,你你之前都是在骗我?”冥币有气无力却愤恨的说道,语气中带着些许悲哀。
“哎呀真是笨蛋,早就跟你说了,我要杀你,你早就死了。”楚灵钧无语的摸了摸头说道。
“这么做是为了让你知道,千万不要被情绪冲昏了头脑,即便你离成功只有一步之遥,因为你永远不会知道你的敌人会留有什么后手。明白么”楚灵钧走到冥币面前,将一颗药丸送到冥币嘴里。
“你?”片刻,冥币缓过气,活动活动身子。
“别你你你的。这大院,说小不小说大不大,你又不能暴露,所以只能采取这种方法。·····知道我为什么会让你每天坚持药浴么,就是为了这一天。待会,我们可能会有一场恶战啊。”楚灵钧苦笑的说道。
“什么意思,我在府里杀了他谁会知道。一个狗贼能有什么手段····”冥币不屑的问道。
“你真当这老狗是傻子么。平日里他作恶多端,但却活到现在仍然逍遥肆意,你认为仅仅是他的姐夫么。”楚灵钧看着窗外,耳朵绷直感受着动静。
“····他,难道还有其他的背景?”冥币思虑片刻,将信将疑的问道。
“我查过了,几年前,一个离合期的家伙触了这老狗的眉头,结果第二天竟然不明不白的死在客栈里,而归法司却将这件事定义为自杀,你说这事蹊跷不蹊跷。”
“你的意思是?”说完,冥币朝天上指了指手指。“可是。这样的高手只能服从郡侯的调遣啊。”
“据我所知,现任陇宁郡侯才离合后期,只是受先帝诏书世袭爵位才有当今之势,一个一无政绩二无军功的郡侯下的命令你认为那位会听?而且这老贼自知恶贯满盈又胆小畏死,自然会千方百计的和那位拉上关系。这样一来双方都有求于对方,却也都能满足对方。这你来我往的,那位发挥的作用很微妙啊。”楚灵钧抬头看着初升的骄阳,沉声说道。
“我管不了那么多,总之他我必须杀。”冥币眉峰锐利,眼角戾气溢散。
“所以我让你沉住气啊。再过一盏茶的功夫,天歌那边就会行动,等舆论之势叠起,城卫军和上边那位定然会分散精力,那时才是我们动手的最好机会。······听,已经开始有人喊起来了。”楚灵钧嘴角带笑的将头撇向窗外。
渐渐地,胡家大院周围的叫喊声越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