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凡人竟然会炼金手,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汪汪汪!”七彩幼獒吓傻,发出稚嫩的犬吠式尖叫。
它死死盯着夏寒,目不转睛,如见恶魔。
“快说,你为何要侮辱那个名字!”夏寒厉喝,双手撑地,额头青筋暴起。
“这个说来话长,一时半会解释不清,反正此名不是我自己起的!”七彩幼獒识趣,没敢再刺激眼前妖孽般的凡人。
不是自称?那就是你以前的主人命名的咯!夏寒凛然,想不到炎家祖上和父亲有过节,这得多大芥蒂才能让人恨到给狗起冤家的名字,以此种荒诞的方式出气。
“老爸啊老爸,你到底还有多少事瞒着我?”夏寒在心里长叹,发现自己对父亲真的了解太少。
他审视七彩幼獒,然后郑重声明后者不可再用此名,必须改掉。
“杂毛狗,古代称之为尨,也同‘龙’,你以后就叫小尨如何?”夏寒提出建议,同时右臂前举,进行威逼。
这不是建议,而是赤裸裸的威胁!
“不,打死都不叫小尨,这么低俗幼稚,和农家土狗小黄小黑之流有什么分别!”
岂料七彩幼獒有骨气,强烈反对,然后想了下又道:“请叫我大尨!”
“呃!”夏寒踉跄,好吧好吧,反正都差不多。在他的辞典里小尨,大尨还有老尨没什么两样,叫着顺口就好。
“那么大大大,大尨,将你所知有关夏超然的一切告知与我!”夏寒趁机打听父亲另一面不为人知的生平事迹。
但“大尨”两个高大上的字眼他叫得一点不顺溜,反倒结巴,吞吞吐吐。
一番交谈之后,夏寒收获不多,大尨只是炎家祖上晚年养的流浪犬,对自家主人都知之甚少。它只记得老鬼是带着遗憾坐化的,毕生精力都在想方设法破炼金手,但最后以失败告终。
“炼金手此法曾经常听老鬼念叨,也算洞悉一二,此法在我们灵界素有同阶无敌之称,但像你这样越级杀敌的却闻所未闻!”大尨表示看不透夏寒的右臂。
并且它透露炼金手是收放自如的,不必以愤怒为前提,也不会让人整只手臂变成血色而不褪。
“你的炼金手狗爷我觉得大有蹊跷,像是从别人那里嫁接而来之物!”大尨总结出自己的推断。
只是这个结论连林枭和周晓梦都难以信服,因为他们亲眼所见夏寒只是接触了血手印而已,不可能换了手臂。
“大尨你知道不,咱们其实挺投缘的,做我的宠物吧!”林枭忽然岔开话题,将一路的背时运说成了缘分。
他不用猜也知道这只小藏獒很不凡,起了收服的心思。
然而大尨的回应更是精妙绝伦:“汪,狗爷我也正缺坐骑,见你体魄健硕,身强力壮的也勉强适合!”
它竟想反其道而行之,以人类为代步工具!
而且说完便付诸行动了,一个饿犬扑食就骑到了林枭肩膀上,怎么甩也甩不下来。
“嗯蛮不错的,一身膘,非常结实!”大尨一副享受的嘴脸,接着“嘘”的一声大泼狗尿洒下。
“做个记号,从今往后你就是我大尨的爱驹,不,爱人了!”它补充说道。
前半句还好,后半句令夏寒和周晓梦差点被口水呛死,特么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啊!
而林枭早已七窍生烟,这会儿更是老羞成怒,发指眦裂,想死的心都有了,恨不得找个缝钻进去。
实在是脸丢到家了,让一只狗骑脖子上撒尿,还出言不逊!
“你给老子下来,不然老子和你不死不休!”林枭暴跳如雷。
然而大尨不吃这一套,就是不下来,还哼起歌,吹上口哨,差点没把林枭折磨疯。
“汪,还老子?我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