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两个滴滴香艳艳的罗斯新娘,又隐约听到聂峰与梅兰风的交谈,荆明心中不一直在想着与凯瑟琳姐姐的那段美好时光,心中无限遗憾之外,突然想起那一个月耻辱的人事不能的太监时光,心中愤愤难平,觉得应该找聂峰问个明白,也不管今天是他大婚,拉住他便往一旁走去。
“驸马爷,婚礼马上开始了,你找末将有何吩咐?”聂峰突然被他扯了过去,有些茫然,惊慌问道。
荆明怒道:“我来问你,从巴尔喀什湖直到克里姆林宫,我有一个月人事不能……”
未等荆明说完,聂峰慌忙跪地,磕头道:“军师饶命啊,这事与末将没有关系!”
“与你没有关系?聂护卫,如此说来,你是知道这件事的了?!你这不是不打自招么?”看着他如此激动的反应,荆明心里更是肯定了自己的判断,突然大怒道:“聂峰,你若不如实招来,我今便让你也尝尝那人事不能的滋味儿,让你在二位罗斯新娘的面前软得像条蚯蚓,看着嘴边的香却是不能吃进去,老子看你如何洞房花烛**一刻?!”
看着他愤怒的样子,聂峰的脸顿时变得铁青,浑哆嗦,他知道荆明向来说到做到,今这事若没有一个完整交代,怕是真的过不去了,慌忙求饶道:“军师休怒,这事真的与小人无关,都是长风公主……”便将梅兰风在西征途中如何吃凯瑟琳的醋,如何威bi)利他在巴尔喀什湖畔交出药丸的过程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终于将梅兰风完整的卖了出去,最后还说道:“军师大人,长风公主这样做也是出于捍卫,她不想让你与那罗斯老女人过分亲密的厮混……”
“够了……”荆明大声吼道,双手紧紧的握着拳头,眼珠凸现,冒着怒火,想起那一个月的耻辱生涯,原来一切罪恶的源头竟然是这聂护卫,狂叫道:“老子不杀你不足以泄我心头之恨!”说罢,便对着他一顿拳打脚踢,若不是因为他的那奇药,他与凯瑟琳的逍遥子就会多一个蜜月,岂会仅仅只有短暂的两夜?
聂峰知道自己有负于他,抱着头跪在地上不敢动弹,任凭他拳脚交加,过了片刻,感觉他手脚有些无力了,低声说道:“驸马爷,一个人,一夜并不算短,恨一个人,一辈子也不算长,你至少与那风老女人也有两夜缠绵之,比一般的人要幸福多了,何必非要多求一个月?”
“放你娘的狗,老子她,一辈子,两辈子,十辈子也不算短!我要将她的每一个毛孔,每一根发丝,每一个眼神都牢记在心,一夜,一夜够了么?”荆明长吐一口气,无力的依靠在墙上,那一夜让他看尽了人生悲欢,看尽了男欢女,他与凯瑟琳的故事并不算完美,也不算经典,却是如此难以忘记,就像一块糖衣一样,他囫囵的吞了下去,享受着那一瞬间的甜蜜,却又仿佛根本就没有尝到滋味,凯瑟琳就像一朵云一样在他的眼前飘然而过,让他无法琢磨得透。聂峰哆哆嗦嗦,却是再也不敢多言。
“一个人不一定要拥有她,但拥有一个人一定得她。”梅兰风不知何时已经站在旁边,幽幽的看着他,眼眶里有些湿润。
“长风公主恕罪,属下不是故意的!”聂峰见了她,更是惊慌,又一个劲的磕头道。
“新郎官请起,此事与你无关!”梅兰风给他递了一个眼色,示意他离开此地,那聂峰得了公主暗示,躬又给荆明行了个礼,退了出去,梅兰风随后对着荆明道:“一切都是我的主意,与聂将军无关,你若是还要想着那不切实际的梦魇,要发泄心头的怒火,便朝我来!”
你个死玻璃!荆明望着梅兰风黝黑的脸庞,却怎么也怒不起来,仰天长叹,只怪苍天!此时的梅兰风脸色异常肃穆,走到荆明面前盯着他的眼眸说道:“西征途中,我恼你恨你,恼那风老女人恨那风老女人,可是我那时是男儿,又是你的属下,实在不便出面阻挡制止,可是我是一个女人,是一个一直在心底里着你的女人,我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