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明被莫名其妙一顿乱棍打在头上,以为是遇到鬼了,慌忙大叫一声跳了出去,那里面的人听到叫声熟悉,拨开长发,露出半边俏丽的脸,双眼瞪得桐球一般大,见是荆明,便又哭了起来,抽泣道:“你个死东西,你在这里做甚?你吓死我了!”
荆明这才看清那人面容,原来竟然是墨菲表姐,当即摸着脑袋怒道:“我给梅姑上坟回来,暴雨倾盆,见这里可以躲雨,就进来想避一避,谁想到你这恶毒之人竟然想谋财害命!”
墨菲哭得更是伤心,大声骂道:“我何曾要谋你的命了?我与几位好友出来踏,我一人迷失了方向,又遇到这鬼天气,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荒山野岭的,心里本就害怕得要死,又见一个臭男人挤了进来,就更是惊恐,谁知道是你这个无耻之徒啊?这才失手打了你!”
娘的,早上老子就警告你了,说是要下雨,你还出来踏!幸好遇到这这样的正经人,要是遇到一匹狼,唉,你若失了,老子荆明损失岂不是大了!荆明摸着头,悻悻的瞪了她一眼。
“还不快快进来,蹲在外面做甚,想生病了么?”墨菲往里挪了挪,腾出来一些空地给荆明。
“多谢表姐关心。”荆明嬉笑道。
墨菲杏眼怒瞪:“谁关心你了,若不是看在宁画的份上,我会理你这小人?”
荆明看着浑湿透了的墨菲表姐,一袭薄衣紧紧贴着子,似是有些透明,里面大红色的亵衣若隐若现,甚是香艳,两条手臂圆润均匀,贴着湿衣服,更是红里透白,散发着阵阵香气。俏丽的脸上挂着几滴雨珠儿,如美人出浴,甚是惊艳。
便嘿嘿的两声坏笑,弓着子使劲往里挤去。
小洞里实在太小,容纳一个人刚好,要蹲下这两个人便显得十分拥挤。墨菲刚才已经发现了他那色眯眯的眼睛直愣愣的盯着自己的子,现在又见他毫无顾忌的挤了进来,紧紧的贴着自己的手臂,似是要占自己的便宜,心中便有些惶恐,又往里面挪了一下,将手肘弯起来顶着荆明的腰,免得他得寸进尺。
两人躲在山洞里,体挨在一起,浑散发着气,都能闻着彼此上的气息,荆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感到十分惬意,暗叫一声:真香。
墨菲闻着他上的臭汗味,却是被羞红了脸,那个男人曾这般靠近过她,便是梅将军也是对他彬彬有礼没有这般暧昧过,这死人却是两次这般亲近了自己,真是不知道哪辈子欠了他的!
“要你带好雨具,你偏不信,不听老人言吧!”荆明望着洞外越来越大越雨水,嬉笑道。
“都是你那乌鸦嘴,害得我真的……被雨淋湿了。”墨菲气道,手肘往外顶了顶。
“表姐湿了么?真是让人心痛!”荆明感到后传来的力量,偏过头嘿嘿的望着她。
“滚过去!”墨菲大喝一声,一把将他的头扭转了过去。
“你对她真的那般深吗?”过了片刻,墨菲问道。
“谁?”
“你今去祭拜的那女子。”
荆明长叹一声,反正无事,便将自己在广陵如何遇到梅姑,如何两相悦,又如何剿灭了她的苍翠山梅花的故事娓娓道来,听得墨菲甚是感动,轻道:“想不到你竟然如此有有义,为了一个亡人,竟然不惜与皇上为敌!”
荆明苦苦一笑,叹道:“一个人,就得用生命去,一辈子,谁若是先走了,便在奈何桥上等几年,这才是真正的!我荆明虽然愚钝,但是义二字还是懂的,既然了她,便得为她做一切能做之事!”
一席话说得墨菲异常心动,这人放dàng)不羁的外表下面,竟然藏着一颗为痴迷执着的心!不正眼看了一眼他的背影,轻声安慰道:“人都走了,何必再悲伤!”
荆明淡淡一声苦笑,道:“你可能没有真正过一个人吧?你不知道一个生活在你边的人,突然有一天,她消失了的那一种感觉,周围的一切都没有改变,只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