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花一听华小姐如此说法,顿时羞涩无比,低声道:“小姐,你……你昨夜那心经如此练的么?”
“是啊,槐花,要不今夜我们三个一起练习吧!大不了我辛苦一下,多费些力气。”荆明越说越疯狂,就连华玉也被他雷得晕了,嗔怒的骂了一句“无耻”,脸已通红。
槐花更是面红心跳,低头道:“小姐,你和荆公子一起欺负我!”说罢,便扭头跑了出去。
荆明贼心未死,高喊道:“槐花,不练心经了么?我辛苦一些没关系的!”
华玉看着槐花疾驰而去的身影,一把拧住荆明的耳朵,大笑道:“你说什么?”
“普度众生是我的职责,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我不介意啊!”荆明继续调侃道。
华玉又在手上加了把劲,道:“可是我介意!你还敢这般无耻么?”
荆明捂住耳朵,叫道:“谋杀亲夫啊!痛死我了,槐花不行,那下次我们邀请宁小姐和你梅姐姐一起练习总可以吧?”
华小姐见他那囧相,呵呵一笑,松开他耳朵,妩媚动人的望着他,轻道:“只要宁小姐和梅姐姐不介意,玉儿也不介意,毕竟玉儿今后要和她们共同成为你的娘子!”
荆明感动不已,这女子的潜能还真是不小啊,这大被同眠的风流妙事都能接受,不知宁小姐和梅姑愿不愿意!想着想着,心里又是一阵燥热,便对着槐花的影子叫道:“槐花,去烧些水,小姐说她今夜还要洗澡!”
华小姐听到他又要自己洗澡,银笑两声,道:“今夜还想比试忍耐力么?我看你能憋到多久!”说罢,双手往他脖子上一勾,那樱桃小嘴便主动往他嘴上亲去……
至夜,荆明先是掩人耳目的回到自己房间,过了不久,见槐花已将华小姐的洗澡水倒了出来,房内收拾干净了,又见王嬷嬷等一众下人都已歇息,才又悄悄摸到华玉房间,见那华玉早已将自己洗的干净,躲在被窝里。
“你这死人,怎么才来?快快上来抱着我!”华小姐气息微喘,睁着**嗔怒道,看样子有些等不及了。
荆明层层褪去身上衣服,钻进被子里,一双大手往她身上摸去,嘿嘿一笑:“你这荡妇,又想折磨我么?”
华玉脸色赤红,双目闪着火一般的激情,一双玉手轻轻触着他的鬓角,嘟着小嘴儿柔声道:“这情欲原本就是人之常情,玉儿与车夫两情相悦,已订终生,这般男欢女爱销魂荡魄、贪欢一宿儿女情长,爱与恨此生此世非君莫属,玉儿从不觉得这是银荡。”
荆明怀拥如此佳人,淡淡的望着她狐媚的双眼风情万种,听着她诉说那柔情蜜语,闻着她刚刚出浴后的体香,一双手在她丝绸般细腻光滑的背脊上缓缓游走,渐渐的滑下去。
华玉面色潮红,轻轻的嘤咛一声,身子在他身上不停的扭动,一双腿似夹非夹,似紧非紧,恰到好处的刺激着荆明,再一次撩得他犹如火烤,疯狂的翻过身子,低头,往她娇嫩的身躯啃咬过去……
“相公,你爱不爱玉儿?想不想要玉儿?”
华小姐捧着他的脑袋,放任他在自己身上肆意巡查,半闭着双眼,似是在无穷无尽的享受,嘴上动情的喊道,被子里春色无边波浪滚滚。
老子想啊,可是老子不是怕你那贞洁果么?岂能真的牡丹花下死?荆明心里无奈的骂道,突然脑洞一开,飘过一丝邪念,松开嘴中那一撮芳草,轻道:“娘子,上次在凤凰台,我不是说过要教你吹箫的么!”
“傻子,此时此情,玉儿哪里还有那闲情吹箫?”华小姐狐媚道。
“呵呵,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今夜,相公就来教你这玉人吹箫!”荆明看着身下这尤物,气息狂喘道。
华小姐见他坚持,不明就里,轻道:“也罢,如此良辰美景逍遥夜,便得那悠悠萧鸣伴随,也是艳事一桩,只是不知相公那萧从何来?”
“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