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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们同席而饮!”周破天本也是个豪爽的人,只是身处参谋之位,因此处处小心谨慎,此时得了荆明军令,哪敢不从?     “荆将军豪爽!”     “荆将军够意思!”     众军士吼道。     荆明心里有些感动,他虽然对自己那个世界上的军人印象不是很好,尤其是憎恨那些所谓的顶高级的军官,但是面对这一些最底层的军士,他还是轻轻的对着他们笑了笑。其实荆明并无作秀之嫌疑,他从未当过这样大的官,只是觉得跟那些与自己年纪相仿的军士们在一起大碗喝酒大块吃肉过瘾一些,想不到却赢尽了人心。     接下来,荆明随意的做在地上,对着军士们道:“兄弟们,今日酒有的是,菜才有的是,大家敞开肚皮吃喝,不醉不归!”     一众人见荆明并无架子,便自由的吃喝起来,巴图鲁端起一碗酒水走到荆明面前,敬道:“荆将军,我火枪营的兄弟要我代表他们敬你一碗!”     “荆将军选巴图鲁做火枪营把总,我们心服口服!共同敬大将军一碗!”     火枪营的军士站立起来,个个手中拿着碗。     “兄弟们,干!”荆明喝酒,来者不拒,当即端起碗,与火枪营的兄弟两碗中酒喝了个底朝天。     接下来又与步兵营、骑兵营、粮草监、中军帐的将士一起喝了几大碗,酒劲微微上来,放下酒碗,大喊了一声“爽”,感觉甚是过瘾。     正自沉浸在美酒佳肴之中,撇眼却见到斜前方一个约莫十七八岁的小伙子有些黯然神伤,脸颊淌着几滴泪水,神色甚是凄凉。     荆明站立起来,摇摇晃晃的走到那军士面前,问道:“小兄弟,怎么了?这酒菜不合你胃口吗?”     “不敢,不敢,大将军,小的该死,不该在此时流泪!”那小军士吓得当即跪在地上道。     “起来,今日没有大将军,只有兄弟!”荆明一把将他扶起,喝道:“告诉我,为何哭?”     “我……想家了!”那小军士怯怯道。     “哈哈哈哈……”     一众军士笑道,显然对这种娘炮不屑一顾。     荆明没有丝毫笑意,轻声问那小军士道:“你叫什么名字?”     “小的叫姚元军,外号豹子,兰州人氏。”小军士应道。     兰州!够远的了,荆明又问道:“入伍几年了?”     “小的十五岁服兵役,已经三年了,从未回过家!”姚元军答道。     正是青春年少时离开家乡和爹娘,又逢佳节,难怪想家都想哭了!     荆明眉头紧紧皱了一下,仿佛被他感染一样,突然想起自己远在不知何处的爹娘和苏沛!一种思乡的游子情油然而生。     “君不见高堂明月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多少高堂盼儿归,多少娇妻望夫回,多少稚子把爹想?兄弟们,你们觉得豹子兄弟这眼泪很好笑么?谁不思念自己的爹娘?你们假装着坚强,却从你们那一声声无奈的笑中流露了出来!”荆明突然大声对着众人道。     荆明这一席煽情的言语让众人脸上消失了笑容,慢慢的变得凄凉起来,有些脆弱的人眼睛开始湿润。     荆明突然想起一首军歌,他在前世里,从不唱军歌,而此时此情此荆,他喉头轻动,借着酒劲便轻轻哼了起来:     “你入学的新书包,有人给你拿;     你雨中的花折伞,有人给你打;     你爱吃的那三鲜馅,有人给你包;     你委屈的泪花,有人给你擦……     啊,这个人就是娘,     啊,这个人就是妈!     这个人给了我生命,给我一个家;     啊,不管你走多远,不论你在干啥,     到什么时候也离不开咱的妈!     …………”     竟是阎维文的名曲——《母亲》,荆明喝了酒,声音嘶哑,却是真情流露,字字句句唱哭了在场的所有人,这一帮老爷们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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