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明邪笑一声,继续说道:“那乞丐回道:老板,有个人在茅厕里吐了,可是我晚来了一步,好吃的东西已经被前面那两个乞丐都抢完了,现在只剩下汤了,老板能否给我一个调羹?”
话音刚落,只见华玉顿了顿,胃里一阵翻涌,俏脸一阵难受,随即只听见“噗”的一声,她刚吃进去的食物全都吐了出来,就是连胃里的酸水都泄了出来,眼泪鼻涕长流,脸色铁青。
“荆明,你这个恶心的东西,我不会放过你的!”华玉抓起桌上的盘子碟子筷子一股脑就往荆明身上砸去。
荆明连忙站起来躲过了她密集的攻击,对着外面喊道:“秋月快来,小姐身体不舒服!”
秋月忙跑了进来,见小姐脸色寡青,脚下吐了一地,忙问道:“小姐你怎么了?”
华玉捂着肚子,对秋月道:“我没事,秋月你快去厨房取一把刀来,我今日便要杀了那人!”
荆明闻此,马上扯脚跑了出去,将自己的房门紧闭,顶了两张凳子,这才靠在床上幸福的眯了一晌。
下午醒来,拉开房门准备去书房给少爷上课,遇到秋月,荆明怯怯问道:“秋月姑娘,小姐身体怎么样了?”
秋月见是荆明,回道:“荆先生,小姐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吐了一中午,黄疸水都吐出来了,身子很虚,正在闺房里歇息呢。”
荆明心里暗笑,看你还敢在老子面前摆架子不?于是假惺惺的对秋月道:“小姐胃口不好,有劳秋月姑娘多操心了!”
秋月感激的看了一眼荆明,道:“荆先生真是客气,我这丫鬟还不是伺候小姐少爷的么?”
“秋月姑娘千万不要妄自菲薄,所有人都是平等的,当丫鬟又怎么了?我们与小姐公子的社会地位都是平等的!没有贵人和下人之分,谁也不可以主宰谁的命运。”荆明笑道。
秋月吓得忙往四处看了看,道:“荆先生切莫大声喧哗,你这话是大逆不道啊!我们下人怎么可以与公子小姐平等?”
荆明看着她惊悚的样子,不禁感到悲哀,民众平等的意识都唤不醒,又如何振兴大越?又道:“虽然你是丫鬟,她是小姐,只是社会分工不同而已,你们在人格上,在法律上的地位都是平等的。”
秋月大着胆子听着他蛊惑,睁大眼睛问道:“荆先生,你说的一切实在是太理想了,只是秋月自祖辈以来就是奴仆下人,从没想过与公子小姐平等。”
荆明笑了笑,说道:“秋月姑娘,我得给少爷上课去了,下次有机会再与你详细讲解。”
“荆先生好走,荆先生的言论太惊世骇俗了,秋月不敢听。”秋月道。
荆明与华少爷又谈了一个下午的飞机,从客机c战斗力一直谈到隐形飞机和超音速飞机,华少爷听得如痴如醉。
眼看又到了晚餐时间,荆明心里挂念着华小姐的身体,也不知道自己一个恶心故事会让她如此难受,早知道是这样,起初就应该讲一个更恶心的,让她躺个十天半个月的。于是对华少爷道:“旭东,吃饭时间到了,明日再学,先去喝酒。”
旭东点了点头,说道:“荆先生,你为何一定要捉弄姐姐呢?”
“这个”荆明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回答,确实,自己为何一定要捉弄华小姐呢?
“娘亲说了,越是记恨便越是在意,我看荆先生也是很在意我姐姐,对吗?”旭东问道。
“切!我会在意她?我是小小的报复一下而已!”荆明道,心里却是起伏不定,完了,我如此这般在意她了么?想想那华小姐也是不错,无论相貌和身材都与宁画有一比,活脱脱的一个美人胚子,难怪自己如此捉弄她!
两人经过客厅,却见华小姐与荣公子正坐在那里喝茶,华小姐显然还没有完全恢复,脸色很是难看,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