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之下,司承焕怒指君不离,口不择言。
“他的伤还没好,我自是要继续为他取药的,怎么能不来。”君羡笑得甚是无辜,跟她离儿比,脑子有坑么?
再者说,离儿伤势没完全恢复之前,只要她还在,她就不可能不来。
能见着的时间还剩下多少,她不知道,因为有限,所以更加珍惜。
至于与司承焕成亲,君羡眼眸闪了闪,她不敢轻易破坏属于傅凤泉的姻缘,但是如果到了那时候,在这具壳子里的依旧是她,那她绝对不可能就这么嫁了。
看来,她跟司承焕之间,需要好好谈一谈。
“我先跟你回傅府,有什么事到时候再谈。”打定了主意,君羡说话就干净利落起来,随后又看向君不离,“你先回去好好歇着,我下午再来。”
从她说婚礼改期开始,君不离就沉默了下来,此时听她这么说,没有反对,安静点头。
目送太子府的马车离去,站在原地良久,君不离蓦地轻轻笑起来。
她看他的眼神,与看司承焕是不同的,说话的语气也是不同的。
哪怕改了身份,在她心里,他都有着绝然的地位。
所以,她做出的决定,他愿意乖乖配合。
马车一路疾行,车厢里,沉默异常。
分坐车厢两端,谁都没有开口说话,若非有亲事在身,两人更像是毫无关系的陌生人。
司承焕沉沉凝着对面的女子,坐上马车之后,她就没看过他一眼,闭着双眸做出拒绝打扰的姿态。
她与君不离同坐马车的时候,也这般生分吗?
不,她对君不离,分明大为不同!
为什么,凭什么!
随着车夫一声吁声,马车停在傅府门口。
司承焕先行下了马车,再回转身来想要扶女子一把,手还没触上对方的手腕,就被挥开。
啪的一声声响,在静谧的氛围中河外清晰。
视线从空落的手心,移到女子脸上,司承焕眼底划过一抹讥诮。
君羡轻咳一声,自己跳了下来,她不喜欢别人碰触,刚才那一挥,完全是下意识的反应。
不过,确实是蛮尴尬的,尤其是男子看她的时候,如同看红杏出墙的媳妇的眼神。
傅凤泉这完全那是在给她背黑锅啊,有点良心不安。
避开男子眼神,君羡率先往府里走。
“你是排斥我,还是排斥所有人。”司承焕站在原地没动。
脚步顿了下,君羡回头,“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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