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你还未应承我。”放任心头激荡,景离不松口。
应承?唔,君羡挑眉,轻笑,“我只喜欢你一个,只待你最好,最在意你,最紧张你,对你最特别。”
这个承诺,她能做到。
本她就冷心冷情,从没有人能让她放在心上。
如今,有了一个景离,也只会有这一个景离。
环在她脖颈的小手收紧,娃儿贴近了她,将脸贴着她的脖子,嘴正正在她咽喉的位置,她甚至能感觉到他说话时,嘴唇在她致命处的一张一合,异样的危险,“你若食言,我便,让你与我一同死。”
“好。”君羡唇边噙着浅笑,闭上了眼睛。
未看到娃儿在暗夜中,双眼透出的疯狂。
他出生顶级权贵世家,却受尽了来自亲人的搓摩折辱,受尽了旁人的凌虐嘲笑,从未感受过这世间的一丝善意。
心一寸寸变硬变冷。
是她先来到了他身边,让他动摇,让他贪恋,让他的世界天翻地覆。
若是有一日,她妄自收回,他绝对,不会饶恕。
同一时间,另一处别院厢房,也有人久不成寐。
在陌生的环境,躺在陌生的床,司承焕迟迟没有睡意。
更多的原因,来自于心底的兴奋。
生平头一次,对一样东西那么的渴望得到,以至哪怕只是小小的接近了一步,便能让人激动不已。
那是一种非常新鲜的体验。
同样是用尽心机,接近君羡,与接近那座至高宝座,又是全然不同的心情。
从懂事起,他就知道自己的未来,必然腥风血雨,头破血流;必然步步为营,如履薄冰。
那是野心延伸出来的极致展现。
是不得不为,势必而为。
而君羡,则是他心里,真真正正,因为想要得到,而去争取。
皇座之下,枯骨万丈。
然若得到君羡,能填补那些血腥争夺带来的无尽黑暗阴冷。
坐上那个位置,可成为执棋人,却改变不了本质,脱离不了步步惊心。
那时候,如果说还有一个人可以让他放心的去信任,必是君羡。
即便还没有全然了解,他心里就是笃定了那种感觉。
终有一日,他会取代景离,得到她全然的宠溺,得到她全然的爱护。
那个时候,也不会再有景离。
“主子,夜深了,可要歇了?”小玉子还候在一旁,听着床榻上辗转的声响,小心翼翼的问。
“嗯,歇了,明日,她要带我游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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