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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年前大禹朝出了件事,一目不识丁更无修道天赋的乡野少年人徘徊于乡间学堂前,其衣裳褴褛面黄肌瘦乃是乡间平凡的放牛娃子,随后这少年便对着学堂跪了下来,这一跪便是三日,当时正直梅雨季节,那雨便下了三日,来往学生无不侧目,惊叹此人毅力之坚,三日后教书的先生坐不住了,出来询问。

    “天下不平,我想入朝为官改了这天。”少年道。

    “天地万物有能者居之,这天下亦是如此,你一乡间野娃子也敢妄言改天,聒噪!”教书先生丢下一句话便拂袖而去,那少年又是跪了三天,那雨便连下了六日,这六日少年的狂言传遍了十里八乡,众人口口相传充当茶余饭后笑料。

    第七日,学堂先生叫人备了床席子,连日大雨土地湿润,待着少年倒下时只需花上一两碎银寻个人将其埋了便是,但第七日那少年却还是跪着,这一跪便连续跪了九日,九日阴雨愈下愈猛,那少年却还是跪着。

    这九日,曾有人试探那少年,以为他夜里吃了饱食到了早上才出来装模作样,但这少年从始至终未曾挪动分毫,一连九日滴米未进生机未曾断绝反而越发的抖擞。

    终于,在第九日黄昏学堂来了位云游书生,那书生面容俊朗但一头发丝却苍白如絮。

    那书生看了几眼,未曾言语反倒是坐在泥水中摆下了盘棋,第一局,书生独自执掌黑白棋子独自对弈,第二局,书生执掌黑子与少年对弈,那少年便连输了八局,待到第九局时两人打成了平局,那书生便留下了一枚令牌就此离去。

    少年并不知道那枚令牌代表着什么,但学堂教书先生闻讯却是跑了出来,只看了那令牌一眼便吓得跪了下来。从那日起少年便入了学堂,花了九日将学堂藏书尽数道尽,第十日时那少年离开学堂拿着令牌参加了乡试,从此一鸣惊人过关斩将直上殿试,举国震惊。

    殿试那日,发生了一件事,大禹皇宫天降五彩霞光,圣贤道音传千里,万里之内霞云漫天,云彩之中有龙腾凤舞之象。没人知道那日皇宫发生了什么,但状元却是定了下来,名为寒衣,便是那乡间牧牛的少年。

    但半年之后大禹却又生了一件事,状元郎寒衣被连降八品,充当安良县县官,九品状元之名便是如此而来。

    李家大院,白烟云如临大敌,一身妖力涌动如潮化为一尊巨大的天狐盘踞了安良县的天,遮了数里的天地,下方的世界如同末日凡间生灵惶惶不可终日。

    “姑娘,我等争执莫要伤及无辜。”寒衣道,面对滔滔妖力他面色如常,在他身后,衣着寒酸的寒管事跨了一步,却被他阻下。

    “先生身子抱恙莫要动手伤了经脉,还是让晚辈来吧。”

    “大人善意小人心领,但此战事关安良县数千百姓性命,小人斗胆,请求一战。”寒管事行以尊卑之礼,即便他的修为远非寒衣区区凡人拍马可及,但他依旧谦卑,不敢逾越。

    “此战并非不可避免,因为我并未从这位姑娘身上感觉到杀意,无妨。”

    寒管事看了眼白烟云,低声道:“妖怪擅长蛊惑人心,大人还是小心为妙。”

    “无妨。”寒衣理了理官袍,朝白烟云拱手道:“天地苍苍,只要心怀公正哪里升堂并无可。既然姑娘不愿去县衙那这案子便在此地办了便是。”

    “升堂?你人族的衙门还管不到我妖族。”白烟云寒声道,其玉掌轻轻一挥,那遮天妖力法相便落下了一只爪,似要将这安良县拍碎。

    “并无不可,你有灵智,有人心,如此便足以,是妖是魔或是人与之无关,况且你在大禹的地界,我身为大禹的官员便可管,不得不管。”寒衣道,其抬掌对着落下的巨爪轻轻一拍,那妖狐法相落下的爪子顿时停了下来。

    “神兽獬豸。”

    这时白烟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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