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雨晴你也看到夏澜溪打胡成了对吗?”
此话一问,那些议论的学子都转过身来看夏雨晴。
夏雨晴怔怔地点了点头,这是事实,再说除了她还有其他的同学看到。
夏玉萧和夏玉玲也都看到,所以她是说不了谎的。
“我大姐姐不是故意的。”夏雨晴帮夏澜溪解释。
“这还不是故意?我看是夏澜溪故意借机教训胡成。”
“没想到胡成会被夏澜溪打,真是可笑。”
“哈哈哈”
大家正在议论的时候,胡成走了进来。
大家都闭上嘴巴,平常他们都不敢取笑胡成。
胡成是尚书府的独子,平日作威作福,没人敢招惹。
今日胡成被夏澜溪打,他们要不是见夏雨晴点头,她们是不敢相信的。
“胡成你来得正好,听说你被夏澜溪打了?是不是谣言。”
无论他们议论多么热闹,夏澜溪都在看着课本,没有面对他们。
胡成见她还能镇定自若的坐在那里,不仅更加来气,一下子冲动夏澜溪跟前:“你给我起来。”
夏澜溪根本看也不看他,自顾自地看书。
“夏澜溪,我和你说话没听到吗?”
“我听到狗在叫。”
“夏澜溪你找打。”说着,胡成扬起巴掌,夏澜溪闻言,蓦地仰起头,眼底出现一抹肃杀。
“你敢吗?”夏澜溪直接叫嚣。
狗改不了吃屎是真的,胡成在外被打了一个巴掌,还是想逞强。
“你们在干什么。”门外,夫子的声音响起。
大家立刻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胡成扬起的手也落下,恶狠狠地盯着夏澜溪:“我们没完。”
“好。”夏澜溪很痛快地回应,然后视线回到课本上。
“夏澜溪你又干什么?”夫子是狗眼看人低的老头,四五十岁,对夏澜溪这种废物自然是看不上眼。
夏澜溪直接和夫子对望:“夫子你需要去看看眼睛,没看到我在念书吗?”
她的手里正握着课本。
夫子急了:“夏澜溪你给我出去。”
“这是教书先生该有的品德吗?看来我需要对父亲说一下,告诉皇上这国学堂的夫子品德有问题。”以往,夏澜溪很少拿父亲来说事。
因为她不想认为她仗着自己的父亲在外做恶。
久而久之,他们似乎忘记了她是国师府的嫡女,当朝国师夏文的爱女。
贡夫子闻言,气得胡须扬起,但闻言她的话,却硬生生地忍下:“你,你,你。”
“夫子保重身子,澜溪还不想给您送终。”
“夏澜溪你你”贡夫子这时敢怒不敢言,再给不敢说滚出去这些话语。
学堂之上,有的在那窃窃私语,说夏澜溪变了。
也有得在那偷笑,很少见夫子被气成这样。
也有的感觉夏澜溪几日不变像变了一个人,是不是中邪了。
“上课。”
贡夫子气得走向讲台,没有再和夏澜溪说话。
夏澜溪认真地听着,身子坐直,气息浑然天成。
贡夫子时不时地用余光看向她,这夏澜溪今日怎么和往日不一样了?
是自己看错,还是她真的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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