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杜杰也没停手,枪杆一翻,直接用枪杆点他的咽喉,这是杜杰的习惯,既然能杀,绝对不留。说不得什么时候小虾米也会弄翻船。
而就在这时,嗖的一声,一枚鬼头镖正打在枪尖上,原本刺向哽嗓咽喉的一枪被被鬼头镖的力道一带刺到了旁边的地板上,枪尖入地三分,一看就是下了杀手。
这时从台下传来一阵尖尖的声音:“娃娃,你好大的杀性!”说完就见台下一人飞身跳进擂台。杜杰定睛看了看来人,大约四十岁左右,一张消瘦消瘦的脸,两眼无神,黑眼圈像是几天都没休息了一样,眼窝深陷。一身青衣裹身,头上黑白相间的头发随意散落。
楚慕一看叫了一声糟糕,本来高兴的心情一下又跌落回了谷底,这来人正是司马衷才的父亲,鬼秀才司马凡。
司马凡看了看一旁的九龙追魂枪,又看了看杜杰,阴着脸说了句:”我道是谁家的后生这么跋扈,原来是杜伟的孙儿,既然是老熟人的子侄,我也不会以大欺小,这次就这么算了,小娃娃收收你的杀性,这江湖不只有你杜家枪!”
杜杰看了看来人,然后听完他这一番话也没恼怒,径直走到铁算山道人面前:“这位道爷,咱上台前可是跟这司马衷才签过生死签,生死有命,司马衷才还没认输,这突然跑上来一人来找我茬你们管不管?”
这铁算山的人本来看到鬼秀才来了,终于松了一口气,他刚才生怕杜杰真把司马衷才给杀了,鬼秀才专做暗杀的勾当,岂是什么讲理之人,可听到杜杰这番话,他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我,你看这”
鬼秀才一听杜杰跟铁算山的人说话把脸一沉,然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用他那尖尖的嗓子干笑了两声:“娃娃,我不找你的麻烦,你居然还敢无休无止了。哼哼,真当我司马家没杀过人吗?我今天就算把你杀了,杜伟那个老鬼又能拿我怎么样?既然你如此不识好歹,那休怪我辣手无情!”
说着,鬼秀才从怀里掏出一本看似普通的经书,左手持经书,右手把它轻轻的翻开。等慢慢打开以后鬼秀才用眼睛瞟了杜杰一眼:“生死簿第一页——催命!”
说完,鬼秀才忽然动了起来。杜伟与人争斗的经验是从小养成的,几乎在鬼秀才动起来那一刻他也动了,可他刚要动的时候汗就下来了。因为只一刹那的功夫,鬼秀才就欺身来到他的背后。杜杰的轻功是他爷爷请西北的名侠教的,就是他老师天机叟也曾进口夸过他轻功了得。他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如此轻易的就被人近身了。只见鬼秀才捏着他的后脖子,作势要把经书狠狠的拍在杜杰的后背上。
可鬼秀才突然像是察觉了什么,猛然把杜杰扔了出去,自己也利用反力弹出三丈来远,几乎就在鬼秀才刚刚跳了出去的地方,地上出现一把三刃飞刀。
鬼秀才刚刚站稳想要说话,眼睛猛然一跳,急忙又飞身前扑。就在鬼秀才刚刚抬脚的地方又出现了一把一摸一样的三刃飞刀。就这样一连五把一样的飞刀几乎都随着鬼秀才的闪转腾挪出现在他的脚下。五把飞刀躲完,鬼秀才司马凡早已经没了刚上台的淡定从容,胸口不断的起伏,那满是黑眼圈的眼睛不住的左右看着,生怕不知道什么时候什么地方又出现这样一把飞刀。
然而没过多久,就听见台下有人喊了一声:“杜师弟!”紧接着听见上台梯噔噔噔噔一阵响动,走上一个文生公子模样的年轻人,正是杜杰的大师兄楚慕。
楚慕一上台就仔细打量了下杜杰,看到他只是出了满脸的冷汗以后没其他的事,总算放下心来。知道现在也不是教训他的时候,就走到他前面冲不远处的鬼秀才一抱拳:“司马前辈有礼了,今天的事情到此结束可好,我师弟也已然受到教训。切莫伤了我们天机门和司马家的和气。”
鬼秀才司马凡没有理会楚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