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秘密?”金尓哈好奇地问。
“端木珣曾经是无极门的弟子,而且据说还是无极门妙法长老的入室弟子。”
“居然是入室弟子?”金尓哈不禁诧异,“那些无极门的人不是素来喜欢中立的吗,怎么会放他们的入室弟子下山帮南穆国?”
“谁知道呢,或许那端木珣也是他们南穆国里某个大臣失散多年的遗孤吧,就像我们将军一样。”独孤朗有些轻蔑地道。
“难怪将军会一直不让我们攻打雁门关,原来是怕伤及同门。”拓跋羽干冷冷地笑了笑,“这种事和我们说一声不就可以了,我们一定会对端木珣格外照顾,又何必耽误军情?”
“哼,老子看着楼异是起了异心,他奶奶的,都不知道是不是无极门那些破道士故意的!”
“金尓哈,你可千万别这么说,现在全军上下唯将军马首是瞻,人家可是有功之臣啊,若不是有他和袁海,我们都得身首异处了。”独孤朗不咸不淡地道。
“什么有功之臣,明眼人都看得出那是楼异和端木珣串通好演的一出戏!”金尓哈越想越生气,“我就说,怪不得他们对我们的布局了如指掌,九成是楼异出卖了我们,他奶奶的,还说什么敌人善于有计谋,这个伪君子,现在我就找他去问个清楚!”
“别冲动!”拓跋羽干喝道,“你现在去兴师问罪只能打草惊蛇,而且楼异不是傻子,难道他会乖乖承认?”
“那怎么办,总不能让他小人得志吧!”
“只要我们把端木珣活捉不就可以了?”独孤朗顿了顿,“严刑之下,管他是什么阶的人,一样得招供。”
“独孤兄所言极是。”拓跋羽干点点头,“金尓哈,我和独孤兄打算违抗军令,你敢不敢和我们一起?”
“有什么是我金尓哈不敢做的!”金尓哈抡起衣袖,“你就说,要我怎么配合吧!”
“好,爽快!”拓跋羽干笑着看金尓哈,“我保守估计只能调动本族的士兵,你们那边保守估计可以调动多少人?”
“三千吧,极限了。”想到这金尓哈就感慨,要不是上一次大败,他能调的人至少是一万!
“我倒是可以找来一万五左右的人,这样算来勉强可以凑到三万人,有这些人也足够了,人多反而坏事。”独孤朗顿了顿,忽然面露难色,“只是人虽然凑齐,但攻城器具却不好弄,而且要做到不动声色,实在太过困难。”
拓跋羽干瞟了一眼独孤朗,笑了笑:“独孤兄且放心,一切都已经安排好,只要二位将自己人带到东营,我们自由办法出去。”
拓跋羽干是三人里最迫切需要重振名声的人,为此他可是下了血本,正所谓有钱能使鬼推磨,该打通的关系他已经打通,就等他们带人过来了。
独孤朗自然知道拓跋羽干会找上自己,定然是会把功夫做足,他刚才这么问只是想知道要不要自己出这一份子的钱,要是要的话,他肯定会和他讨价还价。
不过拓跋羽干已经搞定这一切,这倒让独孤朗省了这心,于是三人便开始分头行事。
敌人善于计谋?楼异,我就让你看看,什么才叫是真正的计谋!
子时三刻,帅帐中。
宽大的桦木屏风后,凤云笙正准备更衣休息,却听到帐外一把急声传来:“报——敌人夜袭了!”
她立刻停下手中的动作,顺手拿起一旁的鬼面具戴上:“进来。”
士兵闻言进来,此时凤云笙已端坐在主位之上,士兵抱拳,恭敬地对主位上的凤云笙道:“报告将军,西定门遭到金尓哈夜袭,人数约莫四千!”
“进攻可是猛烈?”凤云笙问。
“是。”士兵答。
“可有用攻城机械?”凤云笙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