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神,说好的飘移呢?!”我急得声音都在发颤,我一苦读诗书十几载的莘莘学子,家里没钱没势,全靠高考改变人生呢。“这位家长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但前面堵得正欢呢,你让我怎么自由发挥?”司机小哥从后视镜看我,我从后视镜看自己,我满眼血丝眼眶青紫但眼珠放光表情扭曲,小哥说的没错,的确不能怪他说我是大妈,但我俩已经没有对话空间了。我扔下钱,打开车门准备百里冲刺。过十字路口时恰巧红灯转绿车流涌动,被车撞得那一刹那我脑子里还乱七八糟,十一届三中全会,学友新专辑,八格牙路思密达总之真的勇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敢于正视淋漓的鲜血
我渐渐有些知觉,但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酸疼,不过想着应该是被人救了稍稍安下心又睡了回去。“春樯。”有个大嗓门的妇女在叫着什么人,“好似四小姐醒了,手里的活停一停先喂她吃药。”不一会便感到有人到我床边来,带着一阵药气。
“唉,卢俏瑛,你命好,我何时才有这富贵命呢?”有人在我身边叹气,我缓缓睁开眼,见到我来到这里看见的第一个人,春樯。
她正要喂我喝药,“你干嘛?”我大惊,我的声音很稚气,而且她穿得那叫什么衣服?!一副古装打扮,再看我自己,我已长发及腰,小身板单薄穿着亵衣,她也让我吓住了,一下跳开三步远,“你你”这小姑娘十三四岁看着机灵,但却被我吓哭了。“金姨,金姨,快来救我!”我也很怕,“你别叫啊。”她哭喊得更激烈。随即一个粗壮挽袖的老妈子骂骂咧咧地进来:“叫鬼啊,春樯。”
“是啊,我见着鬼了,卢俏瑛她讲话了!”
“啊!”那老妈子也让我吓住了,脚步生生顿在门口,随即惊魂未定地转身,“我去叫夫人。”她有气无力,跑得倒飞快。
春樯也想跑,我当即喝住她:“站住。”她停了下来。我沉思着,都发展到这地步了,我要还不知道是穿越我就白看宫锁噼里啪啦三部曲了,但这意味着我将和我的爸妈,我的朋友说再见并且有新的家人了。可我现在是谁?卢俏瑛?卢俏瑛是谁?我笑出了声,那个春樯更怕。我回过神来,我还没有做好见她爸妈的准备,这副身子身上也有伤,头上缠了纱布,事情的来龙去脉我一概不知,我得套点情报。
“春樯,”我压住恐惧,“我不是妖怪上身,我还是你小姐的。”我尽量装得可怜。但春樯依然怕,不肯靠近我,我有些恼火这丫是不是做过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我改演苦情戏:“我们主仆二人感情深厚,怎么这就生分了?”她到有些动容,“奴婢小姐突然能开口说话,奴婢吓着了。”“我是哑巴吗?”我装得很激动。要真是哑巴,那我可圆不来。“不,不,只是昨晚这么一闹,今早小姐的神智又一下清明起来,奴婢心里心里”“我头痛得紧,昨晚你都看到什么了?”“昨晚有贼人闯入小姐的闺房,家丁发现得早赶来救小姐,不料却让他退了一把,小姐便血流不止”她还未说完,就听得多人的脚步声。我到这个世界还不到一小时就把卢俏瑛全家几乎都见了个遍。
为首走来一中年男子,他意气风发但看着和蔼,身后走来两个夫人,一个眼中有泪一个比较着急进门就跑到我床边来。“瑛瑛啊。”我浑身一个激灵,想起了可怜的崔莺莺。“娘亲。”我很别扭我再抬头时,正好对上她打量的目光,她若有所思,一副怅然未得的样子。这妇人保养得好举止得体,面相虽严厉但对女儿倒也关心,但我很怕她。卢老爷上前掺她,“郎中快看看。”但她稍稍避开了。另一夫人赶紧上前来,默默站到卢老爷身边去。我看出名堂来,原来这才是正妻。
老郎中仔细把我的脉,又翻翻眼皮,眉头越皱越深。
“怎么样啊,医生?”
“怎么样啊,郎中?”
我同一穿粉衫,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