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玉莲把轿车开到医院门诊楼下面,许秀苹提着坤包很勉强地接受她一起陪同鲁政清去接受复查的提议,毕竟是知识分子,她的涵养超过一般的女人,陪同着老公慢吞吞地走进挂号室排队挂号,阳玉莲掏出记者证,来到军人c警察优先的窗口,出示证件后说明原因,主动掏出钱来为鲁政清挂号:“医生,我是洪洲日报的记者,我们陪同一位警察来复查,我们一会还有很重要的活动,请给我们开一下绿灯。”
挂号室的挂号人员看穿着玫瑰色旗袍的女记者,示意让她收起记者工作证,接受她的意见:“姓名,年龄,工作单位。”
阳玉莲如实告知,里面挂号的人员知道记者可是无冕之王,到了医院必须开绿灯,便热情地问她:“病人的病历卡呢,医保卡呢。”
阳玉莲只好招呼许秀苹:“秀苹,把鲁哥的医保卡,病历卡拿来,这里是便捷窗口。”
许秀苹本来不想太张扬,既然她已经取得绿色通道,就不好为难她,带着鲁政清来到阳玉莲取挂号的窗口,从坤包里取出鲁政清需要看病的家庭住院手续,医保卡,挂号人员顺理成章地给她打了一张挂号单,许秀苹拿着挂号单,便与鲁政清,阳玉莲一起走进电梯间,阳玉莲摁了去复查的十二楼,在等电梯时轻声地指责她:“秀苹,你不要太讲规矩,有机会节约时间就走捷径,何必要那么墨守成规。”
许秀苹低调地笑道:“那么多人在等着看病,我们何必要抢在别人的前面呢?”
阳玉莲有些鄙视地取笑她:“你菩萨心肠用错地方了,要是都像你那样迂腐,麻烦一大堆。”
鲁政清此时就像一部陈旧的收音机,不管他们互相说什么都与自己没有关系,许秀苹对她的话有些迷惑不解:“我只是把方便让给别人,会惹什么麻烦?”
阳玉莲和他们一起电梯数落她:“你想哈,鲁哥不是来看病,他是家庭住院病号,只是来复查,如果我们把事办得利索些,复查后就走了,给医生让出很多时间去看其他病人,要是你在这里等就耽搁了医生的时间,你说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许秀苹取笑她:“得不便宜还卖乖,只有你玉莲才做得出来,我们抢占了别人的前面还自持强盗逻辑。”
阳玉莲用开车的事来证明自己的观点:“我又打个比方,本来规定最低车速控制在60公里,如果只开30公里速度,要拦住好多车,这不是故意添堵吗?”
一些与他们一起走进电梯的病人及家属,有人支持阳玉莲的观点,有的支持许秀苹的处事哲学,也有人笑道:“你们这些文化人,怎么说都是理。”
他们各自在自己选择的楼层走出电极,当电梯升至十二楼时,只有他们三个人,罗小妹和余丽珠已经在电梯出口等他们的到达,罗小妹看到鲁政清,就像久别重逢的亲人惊讶地来扶他:“鲁哥,你比我们想像的效果好多了。”
余丽姝也滔滔不绝地述说:“鲁哥,周老师为了治好你的病,翻阅了多少资料,打了多少电话,还专程请一些专家根据检查你的病例来研讨c制定治疗方案,终于看到你能慢慢恢复的效果了,周老师有多开心啊。”
阳玉莲旁敲侧击地夸赞鲁政清,同时也表露自己对治好他的一份功劳:“鲁哥是吉人天相,有了周医生和专家的精心治疗,有他自己的积极配合,我送给他的音乐随听机也起到了关键作用哦。”此时,许秀苹仿佛成了多余的人,只有她和鲁政清明白,真正让他从沉睡到陆续恢复起作用的不是他们指定的范围,而是他自己根据案情做出的新决定,不能墨守成规让别人发现破绽,周医生一颗患者为大治病救人的博大胸怀让她深受感动。
最难受的是鲁政清,他把“假病”办案想得太简单,连续引出医生集思广益治病,阳玉莲c罗小姝c余丽姝对自己产品非分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