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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洪洲市人民医院救护室的病床摆满了病房,医院里传出呻吟声,有的病人痛苦的呻吟,有的沉闷地睡觉,年青病人源源不断地到院内走动,有的在护理人员的照看下,到院内人行道上行走,有的提着花篮和物品看望病人,一些重宾室的病人,设置了特护人员,普通病房的病人,在医院里走动的人除了医护人员,有的是病人,有的是照顾病人的护理人员,有的轻微的病人自己去取药,向蔡大川这种年青病人,若不是呈机镇的关系,费用都是自己支付,他躺在病床上,看到鲁政清笃定的目光,真诚的态度,对他怀有好感:“不用,现在不想吃东西,还想喝二两酒!”

    鲁政清曾经在退伍前喝了两碗啤酒就睡了半天,当时离开自己喜欢的部队,心里十分沉痛,凭一个人的力量虽然不能抵挡考军校,转士官的不正这风,可是不与之为伍,他和战友们告别时,经不住战友们的劝,多喝一半碗啤酒,就体验过喝醉酒是昏沉沉c软绵绵c胃里向火辣辣的滋味,听到酒都怕,没想到他醉成这个样子还要喝酒,真是一个不知道珍惜身体的糊涂虫,特别喝酒第二天都有一种昏沉沉的感觉,离队上车后,心里思念战友,思念师傅,最思念而不敢公开的秘密是师妹,心里向刀子剜一样的疼痛,醉酒后还想喝酒还是第一次听说,既然他想喝就得满足他的要求:“想喝什么酒,我去给你买。”

    蔡大川带着鄙夷的目光招呼他,无意中透露自己喝好酒的地方,暴露姐夫家的一些机密:“算了,你搞清洁挣这点钱,最多还不能买两瓶酒,坐着和我摆一会龙门阵,一会我到我姐家去喝,她家有的是好酒。”

    鲁政清原来以为他是大手大脚地用钱,没想到无意之中透露出呈机镇的秘密,至少印证了他原来的判断是正确的,呈机镇不仅收了大量的现金,而且还有很多物品,故意装糊涂让他亲自透露呈机镇的秘密,只能顺着他的意思去凑热闹:“是不是哦,话可不能乱说哦。”

    蔡大川仍然炫耀地夸夸其谈:“你晓得个屁,我姐夫是政法委副书记,手里有权有势,吃点好酒好烟算什么,你没看到我抽的烟吗,一包要一百元,都是到他家去拿的。”

    鲁政清只好顺口迎合:“是啊,这年头求人办事不能空着手,自古以来就是有权不用,过期作废。”

    蔡大川放松了警惕,沾沾自喜地显摆姐夫的权力与效益,让他尊重自己手里的权力,有机会为姐夫捞取钱财提供方便:“不是在你面前吹壳子,在洪洲城里,不管是红道还是黑道没有我姐夫手里办不成的事,只有傻儿才帮空忙。”

    鲁政清眼睛的余光看到闷瞪默不作声地盯住他们讲话,突然想到和他谈这些话题不能太明显,否则,只要他把这些话传到呈机镇的耳朵里便是不打自招,曝露自己的动机不是搞清洁,而是另有目的,只能带着淡然的态度,立即制止他过分透露呈机镇的情况,从另一个角度去麻醉他:“蔡总,你是一个实在人,向我这种人没有什么麻烦事,有些话说得,有些话不能乱说,莫让别人钻空子。”

    蔡大川根本没有把他的话说到眼里,带着鄙视的语气回绝他的善意,仍然侃侃而谈:“你真是水井之蛙,没见过簸箕那么大的天,现在那个当官的不会用权捞好处,大行大市的,怕个球,不会用权的人就当不了几天的官就要下课。”

    鲁政清看他滔滔不绝地显摆呈机镇的威力,怀疑他是别有用心掏自己的话,闷瞪的目光就像两只手电射住他们,只能巧妙地回避:“算了,你们当官的事跟我说了我也听不懂,我给你倒杯水。”

    蔡大川正在兴头上,听到他一直懒心淡肠的样子,简直是悲观失望:“和你说这些事就是对牛弹琴,简直是个土包子,行,先莫到开水,你去把我的衣服拿来,我烟瘾来了要吸一支烟,一支烟能香一间屋。”

    闷瞪在门外一直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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