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把我们聚拢搞装修已经付出很多,办公室我们还是应该给租金,不能老让你一个付出太多。”
张祯民巧妙地把话题引到他们的怨气上:“办公室是珍珍的房子,她一个住也是浪费,她父母没退休也没有下城来住,他们临时进城我家也能住下,我父母现在把她视若珍宝,将就住吧,等公司积累的资金多了再说,你们的土地被占用了,尽量多赚点钱,一家人还要过日子。”
姚木匠经他这一把火,点燃了心里的怨气,一边吃饭一边发牢骚:“这些人真黑,用那么点钱买我们的土地,转手卖给个别建筑商,有些当官的手里从中捞取了多少好处,回过头来搞房地产,把包包里装得满满的。”
张祯民火上浇油,让鲁政清明白他的意图:“我们装修房子这家公司也捞了不少好处,过去的事让他过去吧,管他的,现在他们只要不欠我们装修的钱就行。”
姚木匠义愤填膺地怒斥:“莫说他一个呈机镇,就是十个也不敢,他要是敢不给我们的装修款,我们坐到市上去告他们,看他的乌纱帽稳当不。”
张祯民已经达到暗示鲁政清的目的,委婉地招呼他:“老兄,虽然我们都是一个目的,靠本事吃饭,尽量莫去惹那些带红顶子的人,免得他们让我们公司穿尖尖鞋。”
姚木匠十分理解张祯民的心情:“当然,我们是做正常生意,靠本事赚钱吃饭,兄弟们听到没有,大家尽量不惹他们,这些人不好惹,他们都养得有杂皮,这帮人可是不要命的主。”
工友们几乎都先后表态,只想跟着张祯民和姚师傅他们搞装修,把好质量关,绝对不去惹那些当官的和手下那些杂皮,不给公司惹麻烦,同时也磨拳擦掌的表示,他们会用生命捍卫公司的利益。
张祯民看到公司员工对公司的这份情,不能把员工的这种激情用得太明显,只能出面给他们解释:“弟兄们,我们是搞企业,每位员工都有父母和妻子儿女,我们的目的是用正当的劳动赚钱,尽量避免不必要的摩擦,遇到事情我和姚师傅想办法解决,并且,我们公司兴办以来还没有遇到过赖账的事。”
姚师傅也跟着给工友们打招呼:“兄弟们,这家公司除了会议室外,每个办公室都有暗室,大家不能马虎,他们验收质量要求高,如果我们装修质量出了半点问题,他们都要扣钱,我们不能让他们钻我们的空子。感情归感情,工作归工作,我们不要用粗制滥造砸张古月装修公司的牌子,每道工序结束后,都要给我说一声,我来验收质量。”
张祯民平心静气地给工友们做工作:“有两件事请大家放心,中午的工作餐由公司负责,大家吃好喝好,喜欢吃什么给珍珍提出来,后勤工作都是几位股东的家属,她们真诚为大家服务,大家的工资装修一幢楼发一次,如果装修时间跨月,我们一个月发一次,绝对不拖工钱。”
工友们都喜笑颜开地表态,公司就是大家的家,绝对不给公司脸上抹黑,他们吃饭之后,纷纷收起携带的工具要求立即上班,争取用最快的时间完成装修任务。
有位瘦削的工友在收起工具准备出发前突然问鲁政清:“兄弟,你给公司搞清洁多少钱一个月?”
鲁政清羞赧地笑道:“一个月不缺勤一千伍百元。”
这位工友风趣地笑谈:“天哪,才这么几个散水银子,干脆辞职给姚师傅学吧,保证你当学徒期间得的工资是公司发工资的三倍,学会后更可观,一个月就能赚上半年的工资。”
鲁政清真正地感受到张祯民和姚师傅他们超强的能力,真的是心员工谋福利,同时也感受到工友们的真诚,不便说出其他理由,只能找借口:“我没有文化,人又笨,学不会技术活。”
小工友真诚地告诉他:“你有时间问问,我们这一伙人,除了张总两口子的高文化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