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她杀青宴的也是他。
越是逃避,他的心情却越焦虑难安。
“抱歉。”殷旬放开她的手,退后一步,想要和她保持安全距离。
“谁要听你道歉?”徐恙一把抓住他的领口,霸道地将他扯向自己,踮起脚凶狠地吻了上去。
嘴唇被挟持了,少女柔软的身体依偎在他的怀中,红唇渴望地想要侵犯他。
他没有拒绝。
因为知道拒绝无非是徒劳。
他想要被她亲吻触碰,至少他的身体已经顺从了她的愿想。
徐恙主动地伸舌探入,在察觉到对方已经放任自己的侵袭,信心大增,双手环上了男人的脖颈。
两人的心跳如擂鼓。
男人没有退却,在停顿了几秒后比她更激烈地开始回应她的吻。
湿热的气息在唇角溢出,就像在山里做的那个真实的梦境一样,她能想象出殷旬的大掌扣着自己的腰际,让她一次又一次被汗水浸湿,被头脑里的愉悦席卷神经。
他的一切她都想要。
喜欢一个人是如此让人主动又被动。
徐恙的身上还套着殷旬的外套,热度一寸寸上去,外套慢慢从她肩膀往下滑,堪堪被她靠着墙壁的身体压住。
她在吻他的时候恶作剧似地把冰凉的手贴在他的后颈,殷旬当即被冷了一下,身体轻颤,带着责怪:“做什么?”
不等他看清她泛着得逞笑意的脸,她又堵住了他的唇瓣,啃他的下唇啃得难舍难分。
“嗯……”她仰起头寻求他的渴慕,一遍遍用舌尖描摹他的嘴唇形状,等他抓到她后又是持续不断的深吻。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就很不妙。
他觉得自己硬了。
眉头皱了起来,从机场回来他是有些疲惫,可被这么一刺激,他的疲惫完全被抛在了脑后,反而有些兴奋起来。
再这么下去,他很能会控制不住让事态往严峻的形式去。
徐恙环着他脖颈的手掌渐渐收紧,单手摸进了他的领口。
没等她更进一步,殷旬撤离了,随后她整个人被凌空抱了起来!
徐恙被扛在男人的肩头,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离开了地面,“殷旬……!”
包在她身上的长外套滑到了地上,殷旬直接越过它,扛着徐恙走向主卧,抛下两个冷冷淡淡的字眼:“闭嘴。”
“……”
徐恙被毫无怜香惜玉意识的男人扔上床,腰就像是要断了一样,她呻。吟了一声:“疼……”
男人站在床尾居高临下看着她吃痛的表情,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没发生过,开始了审问:“什么时候到的。”
徐恙摸着自己的嘴唇,还不能接受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不过还是回答道:“忘记了……”
殷旬一个眼神扫过来:“说实话。”
“十一点。”她摸了摸被砸疼的腰还有刚才被他扛在肩上时酸胀的肚子,有点委屈,她根本没有想到他今晚会回来。
“那你知道现在几点了?”殷旬指了指表。
“……三点。”
殷旬看着她:“为什么知道我会回来?”
“我不知道,我就是顺路来看看。”徐恙诚实道,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今晚坐错回家的公交屁颠屁颠就来了,甚至一点都不带含糊的。
“顺路?”现在撒谎都不知道打草稿了?
她挠了挠头发,还在想刚才的那个吻,“确实是顺路。”
“如果我不回来你是不是就准备待到明天早上?”他神色冷凝,全然没有了刚才回吻她的主动。
“我就算待到明早也没做错什么吧。”徐恙小声嘟囔道。
“你说什么,大声点。”殷旬听不清她自己一个人低头在喃喃什么。
徐恙提高音调:“我说我没做错。”
殷旬怒极反笑:“你确实没做错,不仅没做错,你还做的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