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小的只是贪财。见出去的那许多的客人,没一个见过那画像上的人。奴家思忖,会不会那啥看错了,这附近可不只是我这一家院子,兴许去了别的院子也说不定。”她贼心不死,此时虽然心中惊恐,却还是不忘打探消息。
“这个时候还想探听消息。不给你点苦头尝尝,你还不知本侯爷的厉害。”宝宝似笑非笑的看着许翠莀,冷冷的哼了一声,“少说那些没用的。你只告诉本侯:你要与何人通风报信?那人藏在什么地方?还不从实招来!”宝宝的语气平淡,却透着股直刺人心的寒意。
“这。”许翠莀听闻此言,如何还敢再出声言语。她周游世间,最擅察言观色。自然明白,侯爷这话的份量。她面带惶恐之色,连声求告道,“侯爷恕罪!小的院子里确实没有藏什么贼人。”
“还敢狡辩!”宝宝斜乜着眼瞥了她一道,顺手抓起桌子上的茶盏用力的砸向许翠莀。茶盏砸在许翠莀的头上,当即起了个大包包。她倒抽一口冷气,拿手捂住头,半个字也不敢吭一声,生怕再挨上一下。
宝宝背着双手缓缓的走至圆台前,冷冷的盯视着前方,眼中闪烁着邪恶的光芒。他对身旁待命的罗庆使了个眼神,淡淡的说了句,“押着老x去里面喊话,命令院里所有的人出来接受甄别。胆敢不遵号令,仍然停滞在院子里面的,视如罪犯同伙,严惩不贷!”
许翠莀还想说些什么话,却被两名黑衣侍卫拎起胳膊架着拖走了。她只能在心里自我安慰道,“我已经尽力阻止了,可侯爷硬是要搜查,我也没法子。反正侯爷即使搜到后院地牢,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后院地牢里关起来的那几个人,都与画像的那人不像。”
许翠莀早将那张画像上的人瞧的仔仔细细,与地牢里关着的人无任何相似之处。高高吊起的心思完全放下了。只要侯爷来此的目的,不是针对那几个潜入后院之人,任凭他们在院子里翻个底朝天,也无甚大碍。反正他们找不到要抓之人,自然会立马走人。
更何况,侯爷还答应掏出一笔银两赔偿院子里的损失。——甭管侯爷赔偿多少银两,哪怕只是个百两银子。也足够“醉春风”扳回面子的了。你想呀,自古以来,民不跟官斗。向来官府办差,即便是民众的损失再大,官府c公人也不可能给予受损民众任何赔偿。此番“醉春风”虽说遭致侯爷带队搜查,可侯爷红口白牙当众许诺,将给予银两补偿。这种事,可是百年不遇的哟。不!不!是千年c万年难遇。
两名黑衣侍卫押着许翠莀,命她拿着一面铜锣敲击,站在楼梯口处,大声的喊了三次话后。随后又押着许翠莀一边往院子里面去,一边大声喊话,“无论是客人,还是姑娘,一个也不准逗留在屋子里面,所有的人必须到大厅集中,接受甄别。若是有人胆敢不遵号令,仍然停滞在院子里面的,视如罪犯同伙。”
喊话声一出,满院俱惊。就连刚刚走到包厢门处的陈青碾,也停住了脚步,倾听外面的喊话。沈京丰c柳城焕和章筑营面面相觑,脸上流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神色。而尹尚桦更是大感荒唐吃惊,呆若木鸡一般站在了原地,嘴里喃喃说道,“难道他已经拿到了官府的搜查令?”
慕容磊走到窗户前,冷冷看着下面护国侯的神态,半晌后忽然说道,“不管侯爷手中有无官府的搜查令,他都会搜查院子。”顿了顿,他咬着牙一字一字的说道,“我奉劝诸位,这个时候最好别去惹他。好汉不吃眼前亏。本官还有事,先走一步。”
说完话,慕容磊面色不变的跟众人道了别,大步走出了包厢。这个时候,还与陈青碾待在一起,除非是自己嫌命长了。慕容磊对于护国侯与陈青碾之间的过节不仅一清二楚。对于护国侯睚眦必报的个性更是了解。慕容磊甚至有个预感,今晚护国侯来此的目标,应该就是针对陈青碾那小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