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公开与之对抗,只能忍气吞声,自个儿暗地里气的吐血。
除了“醉春风”的老x许妈妈,其他楼里的老x看着街路上站着的那些黑衣汉子,可都笑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隙。这三个月来,见那“醉春风”日日客人盈满,财源滚滚而入,自家楼里却少有客人上门,几乎到了关门倒闭。想不到,居然出了这样的好事,老天看不过“醉春风”的嚣张,派了人来收拾它呢。
“茗宏源”c“锦玉阁”c“碧艳亭”三家青楼的老鸨,忍不住内心的喜悦,走到街路旁边,凑到一起幸灾乐祸的议论个不停。已经四十五六岁,体型肥大,却还喜欢穿着玫红衣裙的“茗宏源”老x洪妈妈,脸上涂着老厚的白粉,打扮得如同老妖精似的,粗着嗓子笑嘻嘻的说,“妹妹,瞧见了吧。夜路走多了,终于撞上了鬼。——遇上硬茬,够他们喝一壶的。”
身着青色掐银上衣,下面是同样颜色长裙,年纪不过三十来岁,风韵犹存,说话做事利落的“锦玉阁”老x李妈妈乐呵呵的接道,“可不是嘛。那些大爷可都是杜侯爷府的。——‘醉春风’惹上了皇上跟前的大红人杜侯爷,量她们的后台再硬,也不敢与侯爷较劲。”
身着青色掐银上衣,下面是同样颜色长裙的“锦玉阁”老x乐呵呵的接道,“可不是嘛。那些大爷可都是杜侯爷府的。‘醉春风’惹上了皇上跟前的大红人杜侯爷,量她们的后台再硬,也不敢与侯爷较劲。”
一袭绿色锦缎的“碧艳亭”老x,冲着“醉春风”方向狠狠的吐出一口痰,“呸!老娘今晚可算是出了一口怨气!老娘烧香拜佛没有白费,老天总算是开眼了。今晚老娘要好好的乐呵乐呵,把这几个月来的晦气统统去掉。”
“醉春风”院子外面围着的那些手执钢刀,凶神恶煞的黑衣人确实吓走了不少怕事之人,使得“醉春风”今晚的生意比之以往冷清了不少。但色胆包天之人还是不乏有人。
好在外面那些军爷纪律严明,只是在院子外面对过往行人仔细盘查,而对进院子玩耍之人,却是并不在意。粗略问了一句,便挥手放行。见此状,“醉春风”院子里一干众人现在也就放下了心思,一切仍然显得井井有条,忙而不乱。院子里灯火通明,所有的仆从都身穿醒目的蓝色带银边的衣服,拿着托盘来回穿梭,忙碌的给客人递茶倒酒上菜。没有因为外面的那些军爷的存在而对客人有所疏忽怠慢。
这家名为“醉春风”的青楼,京州的一些王公贵胄c世家子弟或多的入了股。即使没有入股的,也从中拿了些好处。人多好办事。陈青碾为了拉拢一些世家子弟,谋划更大的利益。特地找上了一些世家子弟,合作开办了这家“醉春风”。如此一来,即使是将来查获出来什么问题,也是法不责众。——这一点,也确实让他算计上了,就是因着自家的子弟其中多有牵涉,不少京州官员才会对这“醉春风”的一些出格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任不管。以致陈青碾等人越来越嚣张,做事也越来越无顾忌。下手也越来越狠辣。
进入“醉春风”的那些个王公贵胄c世家子弟,骨子里根本没把侯府的侍卫们放在眼里。有的甚至对那些侍卫口出秽言,发泄自己心底的不满。在他们的眼里,护国侯既非出身名门望族,又非士族门阀子弟。其身后没有任何一个士族门阀的支撑,只不过凭着自己的几分小聪明,长的漂亮的一张小脸蛋。才赢得瑞王和皇上的宠爱和多方庇护。
若是护国侯敢于对自家这些个世家子弟不敬,就会得罪天庆大多数的士族门阀c王公贵胄,引起公愤。到那个时候,只怕是皇帝和瑞王都不可能保住他。
他们的这个想法倒是与陈青碾的想法一致,以为护国侯手里没有刑部和京州府衙的搜捕文书,不会进入“醉春风”搜查。根据天庆律法,非因搜查罪犯c办差之需要,朝廷官员不得身着官服,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