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比邻听的一头雾水,沈洪山道:“你来岛上之前,西北边自在岛上的人经常来岛上寻畔滋事,有明的也有暗的,那时我若留瑶瑶一人在岛上,势必会被自在岛的人所害。”
王比邻心想:“这件事瑶瑶对我说过,师父以前发病的时候经常去自在岛闹事,所以自在岛的人经常回来寻事。”
沈洪山接着说道:“那时候,蒙面人说,让我尽管放心去中土,自在岛的恩怨有他一力排解。”
王比邻道:“那蒙面人功力深厚,定是来历不凡,说不定还真有这威望,让自在岛的人乖乖听话。难怪这十年来,一直没有生人近岛,看来就是当年那个蒙面人的功劳。”
沈洪山道:“嗯,那人来历定然不凡,只是我很奇怪,昭心剑谱明明在二十年前就已不知所踪,如此功力深厚之人,又能说服自在岛,又怎么会不知?却偏偏来与我说,昭心剑谱就在京畿府万象庄之中,还说与我在京畿府中相会,若是谢无涯不肯借谱,就与我合力强借,任他谢无涯如何厉害,也敌不过我们两人联手。”
王比邻道:“那师父与他在京畿府见面了吗?”
沈洪山摇摇头,说道:“我一到中土,一经打探才知道真相,于是直奔京畿府,到了和他约定的地方,虽然我早到了半个月,可我左等右等,过了约定的时间,又多等了半个月始终不见他的踪影。”
王比邻道:“他是故意骗师父的?”
沈洪山点头道:“我本以为他是要将我骗离东临岛,可细想之下,我东临岛上并没有什么宝贵的东西。而且我们后来回到岛上,一切也都正常。”
王比邻道:“原来师父想不通的就是这件事,我听了也觉得奇怪,那个蒙面人与师父功力不相上下,自在岛又卖他面子,肯定不是一般人,怎么会费这么多力气,只为骗的师父白跑一趟。”
沈洪山道:“是这么说,而且要不是他告诉我,我也不会知道昭心剑谱中的无神决可以治我的淫毒。”
王比邻道:“师父可知道他是何门何派?”
沈洪山摇摇头道:“他的武艺很杂,内力也身兼多门,实在难以辨别。”
王比邻道:“以后我到中土一定帮师父寻访一番,看能不能寻到点端倪。”
沈洪山叹道:“是啊,你总是要回中土的,只不过这一去,凶险异常,你可得多加小心,为人处世要处处谨慎。你不曾闯荡江湖,这里头的凶险狡诈,恐怕总是要吃几次亏,才能巧妙应对。”
想道自己此去中土的目的,王比邻神情坚毅道:“不论前途多么危险,该做的事,总是要做的,这是我的命运。”
沈洪山微微点头,叹道:“明日,你就和瑶瑶成婚,后日就出发,不过瑶瑶不能和你同去。”
王比邻当下会意,知道这次中土一行,必定千难万险,自然不能带着瑶瑶一起涉足险地。此刻也不明说,只是恭敬的应诺。
次日,王比邻与沈瑶身着红艳婚服,拜了堂;岛上没有外人,拜堂仪式也很简单,随后两人就入了洞房。
王比邻娶了个极丑的老婆,这新婚之夜本该郁郁不乐,但他满脸的喜悦之情。他坐着倒酒自饮,原来他已无亲无故,早该丧命,却由沈瑶救起,这救命之恩加上十年来朝夕相处,沈瑶为人乖巧天真可爱,处处疼惜王比邻,对他关怀备至,日久生情,自然不能一般而论,而且,人的样貌本就是看的久了也就一般了,再美的女人也有看腻的时候,再丑的女人也有看习惯的时候。
王比邻早已失去一切,差点连自己的性命都丢掉,这世上他唯一的感情寄托也就是沈瑶以及他的师父和师娘,对沈瑶的感情自然是深得不能再深。
是以到了这新婚之夜,取到了丑媳妇,还依旧乐的很。
他喝了两杯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