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容了,怎敢再受你尊称。”
王比邻泣道:“不,你永远是我的爹爹。”
吴建刚叹道:“你一定要记住你亲生父亲临终时的嘱托!他要你励精图治,卧薪尝胆,练成神功,替他报仇,也是替你全家全族报仇!”
王比邻泣不成声,吴建刚又道:“记住!你身负血海深仇!若不能报,枉为人!”
王比邻只是哭泣,吴建刚叹道:“少主,你这般软弱,只知哭泣,看来主公终于是死不瞑目了,我有负主公重托,没能将少主教成男儿汉,死后有何面目去见主公!”
说罢,竟双目圆瞪,气绝而亡了。
王比邻见状痛哭流涕,泣不成声。
曲东心下寻思:“这吴建刚死了,解药是求不得了,只能靠自身内力逼出毒质。还好昭心剑谱在我手上,那郑芷晴给他师侄疗伤,一时空不开身。我需趁机抓紧疗伤排毒,不能心有杂念。”
王比邻哭泣一阵后,对着吴建刚的尸身咽呜道:“爹,孩儿是男子汉!孩儿一定不负你的厚望,一定会报仇雪恨的!你在九泉之下,瞑目吧!”
说着便伸手合上了吴建刚圆瞪的双目。
他看看阮莹,阮莹点了点头,两人一会意,便跑到了棺材里。这种时候,这两个孩子本应该不慌不忙的走到棺材边,好不叫人起疑。可是两人毕竟年幼,怎么能够想到这一环。好在,曲东全神贯注的在排毒,郑芷晴则是在替他的师侄敷药,本就没把这两个孩子放在心上,这时候更不会去注意他俩的行动。
王比邻在棺材里看到原来的木匣下面还垫了一块木板,他将木板移开,拾起了木板下的包裹,便拉着阮莹想要逃走。
不巧,这一幕正好让曲东瞧见,这两个小孩子奔逃,曲东本不在意。可是王比邻手中的那个包裹却让曲东心中一动,他忙打开了自己手中的昭心剑谱。不打开还好,一打开便有一股毒气喷出。曲东忙将剑谱扔在地上,细看之下,剑谱竟然是假的,谱上什么都没有。
自知上当的曲东怒气大盛,他正想要去追王比邻,可坏就坏在了他体内正被剧毒折磨,刚才那股毒气虽然没有完全侵入,却也让他的毒又加了一分。
他心中怒骂道:“好不要脸的吴建刚,骗了我不说,还让我连中两次毒,外面敷一层,里面藏一股,真是够贼的。”
眼看王比邻越逃越远,情急之下,他随手抄起一把刀就朝着王比邻掷去,心想:“反正也不留活口,杀了再说。不然,让你逃了,我还得再费功夫去找。”
此时,郑芷晴已经处理好了游明波的伤势,正要来找曲东发难,正巧看到这一幕,心中骂道:“谢无涯不是什么好人,却也不是小人,怎么他手下的人怎么厚颜无耻,总是要为难孩童!”
心中不齿曲东的行径,便也拾起一刀掷出,这一次她掷的不慌不忙,刀的去势不偏不倚,正中曲东所掷刀的刀身。由于两刀的劲力太大,相撞之后,竟然断成数截。刀柄断飞之后,正巧砸中王比邻的后背,王比邻口吐一口鲜血,便被这劲力一推,就往崖下坠去,阮莹急忙去拉,却只是两手相碰,没能抓住。
王比邻坠落万丈悬崖,阮莹被吓得晕了过去,曲东却是‘啊’的一声惊叹。
郑芷晴冷笑道:“要杀他的是你,现在他被你我误伤坠入悬崖,你倒是惊叫什么?”
曲东情急之下喝道:“你知道什么?他手上拿着真昭心剑谱,我这里的不过是假的毒谱而已。”
郑芷晴一惊之下连忙起身到悬崖旁,只见万丈悬崖,云雾缥缈,深不见底。
她冷笑道:“天意如此,也省的你我为此争夺了。”
她看了看阮莹,担心曲东气急败坏对这个女孩发难,便带着阮莹和游明波回神刀门去了。
曲东也在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