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建刚凝力往土坟上打出一拳,劲力所致,土破坟开。他指着坟内的棺材说道:“那日我为了掩人耳目,将东西都放在了这具棺材内。”
曲东大喜若望,一把推开了吴建刚,跃到了棺材旁,人皆一惊。吴建刚还一阵愕然,曲东却已经拂袖一挥,掀开了棺材,吴建刚连忙跃至曲东身前,喝问道:“你干什么?!”
曲东大笑:“这还用问吗?”随即拍出一掌,吴建刚不敢怠慢,连忙使尽全力抵御,两掌相交,只一刹那,吴建刚便落了下风,被曲东鼓劲一震,受了内伤,弹飞在旁。
棺材中放着一个红木匣子,曲东随手一挥,木匣便随风而动,到了曲东的手中。他狂笑道:“昭心剑法是我的了!昭心剑法是我的了!哈哈哈哈哈哈!”
此时,吴建刚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一切都是曲东的阴谋,一切都是曲东的谎言和陷阱。他懊悔之余连忙凝气蓄力,准备与曲东拼死一战。
曲东连忙打开木匣,只见木匣内那卷昭心剑法的秘籍边绣的金丝还闪闪发光,心中自是万分得意。
握着那卷秘籍,曲东笑道:“你是不是很奇怪?”
吴建刚道:“我是很奇怪!”
曲东道:“你奇怪我怎么会知道九尾狐,还奇怪我怎么会使金刚十九杀?更奇怪我为什么要杀了那正副堂主?是不是?”
吴建刚道:“若不是这些,我也不会信了你这奸诈狡猾的狗贼!”
曲东笑道:“不错!我若不是知道九尾狐,若不是会使金刚十九杀,你也不会信我,若不是我杀了那正副堂主也就不能打消你的疑虑。你早晚是死,告诉你也无妨。其实,我说的话并不全是假话,我确是九尾狐中的一员,金刚十九杀也确是王麂史传授与我。只是,我不愿再做一个连名字都没有的人!更不愿一辈子活在阴影之下!我要做我自己的主人!做所有人的主人!所以,十年前是我背叛了王麂史,谢无涯才会突然发难,打王麂史一个措手不及。”
吴建刚冷哼道:“忘恩负义,卑鄙小人。”
曲东笑道:“卑鄙又何妨?这个世间本就是弱肉强食,若是卑鄙能强食,那卑鄙便是正道,否则早已弱肉被食,消亡殆尽,还能去论什么正邪黑白?”
吴建刚用尽全力跃至曲东身旁,拳脚齐出,凶猛无比,喝道:“卑鄙小人,大放厥词!”
曲东面对这来势汹汹的拳脚,悠然自得的左右躲避,看似随意,却令吴建刚的拳脚连他的衣衫都擦不到。
如此几个回合下来,吴建刚不但伤不了曲东分毫,自己的伤势却越来越重,后劲也越来越弱,不得已只能后退几步,稍缓气息。
却在此时,曲东鬼魅般的跃至吴建刚身前,猛的一掌,打的吴建刚猛吐一大口鲜血,瘫软在地。这一掌打的吴建刚五脏六腑俱伤,生死只在一线之间。王比邻和阮莹慌忙奔来,伏在吴建刚身旁。
王比邻挡在吴建刚的身前,说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害我们?秘籍你已经拿到了,你放了我爹,放了我们吧。”
王比邻虽然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却还是称吴建刚为父亲,这十年积累的父子情,也不是几天几句话就能改变的。
曲东笑道:“我若是放了你们,不出几天,世人皆知我曲东夺了昭心剑谱,我岂是如此愚蠢之人?”
王比邻道:“你放心,只要你放过我们,我们这辈子在山里生活,绝不出山。”
阮莹却道:“比邻哥,你别求他了,他这样的坏人是不会放过我们的。他要是会放过我们,也不可能烧村屠村了。”
曲东笑道:“还是小姑娘了解我,只是你一路走来,这双眼睛一直瞪着我,让我好生气恼,要不是昭心剑谱还没到手,我早就把你的这双眼珠子挖出来。现在好了,剑谱已经到手,你们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