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是墨良何也错了,而且还错的那么离谱,他家公子之所以在药七风掐住沈小姐的脖子之时如此淡然,那只是因为,在他心中,他根本就没有想要从药七风手中救下沈白桐的想法。
更何况的是,他将她带在自己的身旁,说白了也只不过是想要折磨她而已,哪里来的所谓的众人口中她是他心中特别之人的说法。
鼻翼的空气越发稀薄,四周原本就是看热闹的众人,谁也没有想要去劝慰二人亦或者去救出她,更何况在他们心中,勾玉原本就是个小人,所以他们的天平也自然而然的倾向此时虽然做出让他们吃惊事情的药七风身上。
‘公子~!’墨良何眼看沈白桐额头处都已开始布满绛紫色,才意识到他家公子根本就是没有把沈小姐的性命放在心上,这才开始着急起来。
勾玉反手看着墨良何,脸上的表情没有一丝变化,但下一瞬,他身形一变,在身后之人即将靠近药七风之时,一枚青翠的树叶,从他炫目的紫衣长袖中飘逸飞出。
‘貅~’的一声,四周顿时安静了下来。
万籁俱静,景山四周,风过之声更为诡异。
众人甚至连惊讶之声都还未发出,便只见那只掐住蒙面女子的男子的手缓缓从她的颈项滑下,最后整个人跌落在冰冷的地上。
药七风的身后,正站着景山德高望重的白须老者——白老师叔。
唯独沈白桐惊惧了双眼,呆呆的看着药七风从自己的面前倒下,身子逐渐冰凉,她又一次看到了人从自己的面前倒下,多年前呼天抢地的一幕瞬间涌上了她的心头,她却怎么也不能喊不能叫。
‘啊~!杀人啦c杀人啦~!’不知是哪个胆小之人一声喊叫,四周原本还未反应过来的众人瞬间明了过来。
‘白前辈,你一向得人敬重,今日怎么能跟着这江湖中为非作歹的采花贼做出残害武林同辈的事情来啊’
‘就是啊~!武林就是被你们这种人给搅的乌烟瘴气的白老伯,你怎么也跟勾玉一样残害无辜之人啊’
一阵阵的扼腕叹息之声,不绝于耳。
沈白桐抬起双眼,看了四周一眼,仿佛她从未真正去了解外面的人一般,她只是觉得可笑~
正想要说些什么之时,便听清脆宛若空灵的声音响起:‘各位前辈,请听我说一句,难道你们真的觉得药七风纯属无辜之辈,我陆临之却是罪不可赦的小人和乱贼么?’
他的声音极具穿透力,沈白桐和墨良何都只是静静的没有言语,她没有想到的是,面前轻若婉兮的少年,经历了那么多的变故,但他依然坚强的走到今日这个位置来。
四周渐渐安静下来,却也不乏小声议论之声。
‘难道你陆临之不是么!’忽然一个声音打破了寂静。
勾玉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时,那声音的主人身形已经出现在他的面前。眉目俊朗,眼睛熠熠生辉c好一个唇红齿白的少年。
沈白桐一阵惊讶,好半天才反应过来,那让她看着面熟的少年是谁,这不正是那日她第一次从别院出来,和勾玉师兄还有良何去密探之时她所遇到的男子么?
没错,此人正是药王谷谷主乱鬼白生。
勾玉轻笑了声,却丝毫没有因为面前的不速之客的到来而惊慌,他,陆临之,心中再多的愧怍,他也没有干过杀人的勾当,所以,他哪里来的惊慌?
‘哦?我陆临之当做是谁来了呢c原来,是药王谷谷主大驾景山,可是。’他凤目微撇,睁大双眼看着白生,‘你凭什么说出刚才的话来!’
白生白色儒袍,今日一脸书生装扮,踱步上前。
随之,身后之人双手奉上一卷长白的帛卷。
平展开来,他手举狼毫,言笑晏晏,‘陆公子是想要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