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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成殷第一次听闻勾玉如此说白瑾瑜,脸上顿时葳蕤,‘你只是因为阿桐是瑾瑜师妹的孩子才这样对她?勾玉,当年的错误为何还要付诸于年幼的下一代!’

    勾玉不怒反笑,‘段成殷,你可是真好笑呢?都死到临头了,还把自己当成圣人般对我念念叨叨,你难道忘记了死在你的刀剑之下的人是如何可怜了,他们难道没有没有说过让你放手的话,可是你,放手了么?’

    可是,你放手了么?

    对,他们,都同样的可怜,所以,他们最终都不会放手。

    沈白桐,这是你欠我的,所以,你活该,而且也该死。

    他一双澄净的眸子此刻盛满了快意,却又让人阴冷窒息,这是让江湖之人惧怕的勾玉公子,再没有所谓的少年智子一说,他,已在悄悄成长成自己想要的模样。

    段成殷被反问的哑口难辨,一时不知该如何接话,他现在只是想要庇佑沈白桐,她答应过沈鼎元,要好好照顾他和瑾瑜的孩子,他不能失信

    勾玉手指微拢,一股内力便催了出来,他眉眼都笑了起来,恍然间带了抹悲怆。

    内力出,强大的风劲还未碰触到段成殷的身子,便见大开的房门处,一抹影子站立,是式旷,将他冲向段成殷的内力尽数重开。

    勾玉眼角微眯,凤目微挑,澄净中带了抹看不明说不清的戏谑,他伸出的手收了回来,刚才,式旷的内力与他的内力相撞,屋瓦扑簌落下,但面前的十一二岁的少年却在屋瓦飞落之中镇定自若倒让他佩服。

    ‘不准你碰我师傅!’

    式旷一个飞身上前扶起段成殷的身子,然后双眼带着危险气息看着勾玉,唯恐他下一步有什么对师傅不利的动作。

    ‘不知死活!’

    勾玉紫衣摆动,正要出手,却听得屋外不知何事如此喧闹,他一惊,褐天山何时变的这般脆弱,天然屏障竟然有这么多众之人已经进了天下堂内。

    他心思缜密,此时怎么会想不到这其中暗生的变故,定是这小少年将人带入的吧,若是面前的少年再加上段成殷,他倒是不怕,只是,听外面的声音,惶恐应该是围剿他的人,该到的总是会到的。

    片刻思索,他的脸色又变的淡然,对式旷和段成殷也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你不走?’

    式旷出声,勾玉不是为了躲避外面一干各派之人而从凤仪山逃回褐天山的么?怎么现在危险已至,他还不走?

    勾玉眼中的戏谑隐去,选了处干净的椅子坐了上去,大门大开,他盯着外面,并没有回答式旷的疑问。

    离去么?他不走,抑或着说,他为何要走?就算是全天下对他不善,误会他,他又有何害怕?害怕,是懦弱的象征,他要证明给天下之人看,他不仅是清白的,而且,他不懦弱!

    脚步声,快速前移,一色蓝袍出现,继而人群翻涌,一派正气,勾玉扇子不知何时取出,微微摇摆,眼角不动而笑,‘各位这风尘仆仆的模样,想必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吧?’

    那蓝袍男子一听,劈头盖脸的便是一阵乱骂,‘姓勾的,你自己做的事情,你还想要抵赖吗,还不快给我束手就擒,难道你没有看见你爷爷在此什么狗p东西,青衫迹又到底是有多么了不起,有本事和你爷爷斗上几个回合’

    勾玉静静听完倏忽一下把折扇收了,这厮在他面前骂的毫无张理,却又句句对他不敬,可是,他只是把扇子收了,也没有要惩办那男子的意思。

    众人不明情况,但此时他们人多,难道还会怕了一个人么?想完便一下子涌了上来,不知是谁先开的先河,一枚银针穿风而来。

    勾玉又倏忽一下把扇子打开,内力深厚之人一看,那枚银针正中扇骨,下一瞬不知谁惨叫了声,众人再看去,那枚银针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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