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表情,可是沈白桐即使再怎么隐藏深山,也是听过这个名字的,勾玉和青衫迹,多少人提起勾玉都自然而然的把他和青衫迹联系在一起。
这样一个少年,听传闻是段成殷师傅之时和段成殷同为同门师兄弟的少年,那时他亦不过五岁智龄,却颇得先师傅的喜爱,但随即而来的不幸导致他最后拜师段成殷门下,再然后江湖中四起之风中,唯独有勾玉和青衫迹的名声,却无人将勾玉和天下堂联系在一起。
而这也颇为白桐费解,她看着人影远去,再看看式旷师兄,上前一步扯了扯他的衣角。
其实式旷之所以害怕那一招青衫少,最重要的是,最近江湖之中的一个传闻,络东首都弋安最近常常有女子被害,而被害者的眉间一致的特征便是一枚青绿的叶子直插印堂,最后才致命而亡。
而这枚叶子经过众多江湖人士的推测,能使出这般武功之人就是青衫迹的主人勾玉公子。
‘师兄,你还好吧?’白桐见式旷师兄陷入沉思之中,不禁也对离去的少年多了几分好奇,这般的女儿心思,正是一个女童的心性。
式旷见白桐看着自己,微微颔首嘴角上扬道:‘没事,回去吧。’说完这次竟然没有理会白桐的想法径直往回走去,他的心里隐约有种不祥之感传来。
风吹起他的长袍,长发飞舞之际,白桐看着二人的背影双双离去,一时突然心中难受之极,下一刻委顿于地。
式旷走的决绝,没有注意到白桐的变化,直至这时才恍若听到白桐的声音,转身见她倒在地上慌忙上前,用手掐其人中,却没有任何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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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堂
此刻热闹非凡,往日原本清静的处所今日却实实在在的被一干穿着各式各派衣服的江湖人士拦住,四下的议论和讨伐声不绝于耳。
段成殷端坐在高堂之上,脸上没有一丝神色,面前却跪着一个穿着白衣的少年,那少年背影消瘦,长垂的发际让人看不清他此时的面容。
却听的哐当一声,段成殷摔了手中端握了许久,已经发凉的茶水,猛喝一声:‘勾玉,你好生糊涂啊你~’那声音里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哀怨和痛惜。
底下的少年就在这时抬起头来,脸上没有一丝一缕的悔意,反而迎起双眸,带着不可一世的猖狂。
‘师兄,勾玉无错,但是景山之中多年的弊病早已显露,此次白师叔的病重只不过是将这次的夺位之争推上了而已。’
段成殷没有再去看那脸色苍白声音却异常坚定的少年,他也亦知道,这次江湖之中所谓的青衫少一叶致命的案子恐有文章。
只是他没有想到,这个平日成熟稳重的少年今日怎么会在危难的时刻突然想起来回天下堂?
看着门外讨伐的声音,段成殷用手抚额,暗自叹息,这么个烂摊子突然而来,谅是谁都有些行有余力而不足的。
‘那你可曾有什么线索,又可知是谁想要陷害你?’
勾玉嘴角忽然含了一抹看着甚是诡异的笑容,上钩的桃花眼里带着阵阵星芒。
‘师兄,我此次回来天下堂,本无意让天下堂卷入这场纷争之中,只是此时事关重大,我也并不想要隐瞒,而且其中利害关系甚多,我只是想要让景山的离乱平息,至于其他所谓的江湖传闻,还请师兄明察秋毫。’
他说完然后脑海里忽然显现出一个身影,玄衣道袍,他手中握着一柄古刹长剑,刺向自己。
‘所以,你才不远千里迢迢这才穿越凤仪山回到天下堂?然后又将一干人等引至天下堂么?’外面的声音越发急促,想必是那些人已经等的不耐烦了,却没有任何人闯进来,亦或者是说,没有任何人能擅自闯进天下堂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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