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便拖着厚重的戏服,走到导演椅钱,看着数据设备的回放。
这时,葛由在他身后道:“小哥,您这一嗓子,可真把我给惊着了。”
陈小哥回头,看着葛由脸上的笑容,也笑了笑道:“实在找不到适合的演员,只能自己来吧,准备了好些年了。”
“别,程蝶衣这个角色,非你莫属。”
陈小哥见此,笑了笑没有说话,看着镜头中葛由的表现,沉吟了好一会,才道:“四爷,您饰演的这个袁世卿是一个落魄贵族,也是梨园大戏霸,您方才的表现,有些过于将这个角色抬高了。”
葛由见陈小哥说戏,当下也收起了笑容,点头道:“那陈导您以为如何比较符合这个角色?”
陈小哥见他并无不悦,便道:“獐头鼠目,笑起来能露出两颗猥琐的大门牙,对程蝶衣这个角色津津垂涎,把这个人内心的恶放大,又不能流于表面。”
“但这一场戏呢,又是袁四爷对程蝶衣一见倾心时,又不能过分的丑化,所以这个度很难掌握。”
葛由闻言,道:“明白,要不再试一场?”
陈小哥点头,便听葛由拍着手道:“各位兄弟姐妹,刚才我表现有些差错,劳烦各位按照方才的本子,再来一遍,劳烦了。”
众人见此,纷纷道:“大爷您一句话的事,不用客气。”
这一场戏,陈小哥拍了整整三天时间,共四十多次,才算满意,期间葛由不仅没有耍大牌,反而十分尽力的安慰场上的工作人员与演员,陈小哥对此十分感激。
早晨,九点,意见布置好了的梳妆室中,陈小哥此时戏服已经退去,数个镜头对着他与张丰易。
陈小哥手中拿着手帕,身体与他贴的极近,戏中的程蝶衣正用手帕为师兄段小楼擦拭脸上残留的粉妆。
“袁四爷今儿来捧场了。”
“没听见我盖着嗓子唱吗,把血都挣出来了。”段小楼站起身,背对程蝶衣道。
“我就让他听明白了,没有他四爷的捧场,咱在北平也照唱照红。”
一旁的陈小哥缓步轻挪,姿态有些柔媚的斜眼看着他道:“那你也悠着点。”
段小楼擦着头,笑道:“没事儿,到了裉节儿上,我俩手轮着撑在腰里,帮着提气!”
此时的陈小哥已绕到了段小楼的身后,话音落下,只见他伸出了双手,缓缓穿过段小楼的手臂,原本干净无比的十指此时也涂上了淡红色的指甲油。
他双手缓缓的扣在了段小楼的小腹,食指微微上翘,若是只看手,除了尺寸外,完全不像是一男人的手指。
“这儿?”程蝶衣手指轻按段小楼的腰腹。
“不对。”
“这儿?”程蝶衣又换了一个位置。
段小楼轻笑了一声,程蝶衣却一把抓住了他腰间软肉,笑的格外迷人。
段小楼吃痛之下,哎哟一声,鼓气道:“你别闹。”
忽然,二人仿佛听到了脚步声,都抬起头,却看到了镜子中,二人的样子像极了情侣,一时间,二人都有些发愣。
下来,陈小哥迫不及待的松开张丰易的腰,大喊了一声咔之后,笑着说:“哎哟受不了了。”
“太恶心了你离我远点。”张丰易笑着将陈小哥推开。
只是二人谈笑间,一旁的工作人员却看呆了。
若是陈小哥没有喊那一身咔,众人看着二人的表演,恍惚间,仿佛真就看到了程蝶衣与段小楼。
段小楼阳刚之气自不用说,而程蝶衣那令人心神失守的柔,此戏以出,怕不是要迷得多少女子万劫不复。
在场的女性看陈小哥的眼神有些飘忽不定,不在是从前那种敬仰崇拜又有些许的爱慕,此时更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