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心见说完正事,就可怜兮兮的道:“重阳我好饿。”
重阳声音隐有笑意,说道:“是属下疏忽了,饭菜早已备好,小姐请。”
就这样,两人在各自的“随园”c“玉居”住下了。
一住下来清心就发现,这里不是一般的大啊!前面有一片竹林,后面还有一处峡谷,地域极宽。
两人闲来无事,要么就再“醉居”饮酒,要么就在“邀月阁”赏月,要么就再“听风轩”里对弈,这几天过的是及其悠然自得。
二人走在街上,因为今天重阳在清风楼里,出售自己与玉子谦共酿的新酒。
清心和玉子谦都是经常饮酒之人,酿酒于两人来讲实在是小事一桩。此酒比之寻叶那酒鬼最爱喝的“红尘半日醉”少了一分辛辣,却多了一份绵长,因此玉子谦取名为“掬颜”。
可是清心不解,然后问道:“子谦,为什么叫掬颜啊?”
玉子谦回答道:“你以后会知道的”。心里却想“什么时候我掬你这一抹红颜在手,你就会知道了。”
玉子谦突然道:“等一下”说完转身进入一家药坊。
片刻玉子谦出来,清心瞟着药房问道:“干什么去了?”某人不是神医吗,难道神医也需要买药?
玉子谦看着清心调侃的眼神,笑答:“取点东西。”然后想起自己好像从未见过她作画,随即问道:“你丹青怎么样?”
清心微微疑惑道:“尚可,怎么了?”
玉子谦说道:“那药,已经炼好了,叫不悔存颜。”
清心重复道:“不悔存颜。”
玉子谦解释的说道:“它也是墨矾的一种,不过我在里面加了一些颜色。”
清心想起玉子谦刚刚的问题,了然道:“所以以它为墨,可做一副丹青,借此掩盖伤疤。”想到此处,清心也不禁感叹一句“真是厉害!”
“清心可有把握?这手一抖,这张宣纸可就真的费了啊。”玉子谦淡淡的语气,似乎那真的只是一张纸而已。
清心轻松的说道:“美人之背岂可有误!”心里着,还好这几年,琴棋书画都不曾落下。
于两人的轻松而言,无忧谷内可是炸窝了。
玉隐大叫道:“公子要出谷!”
玉随也苦笑道:“刚刚从药房传来的消息。公子说,黄牛党那边他要亲自负责。”
玉隐声音拔得更高:“什么?公子是不相信我们的能力吗?虽然咱们的药坊,一直不曾涉及黄牛党的地区,可是公子也没必要亲自去啊!”
多年的情报生涯,让玉隐迅速的冷静下来,然后眸光大盛道:“不对,是因为叶姑娘,因为叶姑娘要去黄牛党。”
玉随点头说道:“我看是,这几日公子和叶姑娘相处,明显少了以前那惺惺相惜之感,更多却是男女之意”。
玉随想起那日,公子竟然让自己去炼药,自己哪会啊!再说公子的药不是早就练好了吗?刚要发问,就发现公子在看自己,自己自是应答。但自己在回房间时,就见叶姑娘正在给公子疗伤,那伤于公子而言,实在是想必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玉随开口说道:“隐,我们从小就跟着公子,已经数十年了。公子的气度让我们折服,不自觉的就想追随,我们可以为公子生,也可以为公子死,可是我们谁都不了解公子,不是吗?”
玉隐想起玉子谦那出尘的气度,说道:“公子,不是你我可以比肩的!”
玉随正色的接着道:“公子在你我心中是神一样的存在,可是公子终究是人,不是神,公子也应该有平常人的喜怒哀乐。隐,你有没有想过,其实公子是寂寞的。”
玉隐低喃:“寂寞吗?或许吧!”
“可是现在,公子有要抓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