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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暧昧的美人,这俯□来触手可及的男子,这将锐齿抵在自己致命之处的曾经的对手和敌人,这让无数人或仰望或畏惧的存在,以最脆弱也最危险的姿态躺在自己怀里,他内心的欣悦在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禁忌之感之下越发放肆的蔓延。

    热度急剧攀升,理智摇摇欲坠。

    那双近在咫尺的眸泛起瑰丽的红,血色的潋滟让人沉醉,如艳丽的红蔷薇c妖冶的彼岸花,引得人欲念滋生,恶念滋生。

    不知道是谁先开始的动作。手指撩拨之处,紧缚腰身的白缣飘然落下;唇齿啮噬之地,纯色交领的上衣敞开美景;散开的长发交缠在一起,稍稍动作便蜻蜓点水般掠过j□j的肌肤,这冰凉贴着灼热,近在眼前又若即若离,搔到了痒处却不予以满足,便是极致的引诱。

    总有某一刻,道德的审判和世俗的眼光是那么的苍白无力。这些人类社会构建后才有的东西,在最初的最初,什么都不是。

    交|合是兽性的本能,与所爱之人交|合是人性的本能。没有人能拒绝本能,只要他还是个男人。

    情|欲在脑中轰然炸开,平日里平静锐利的眼眸晕开了视点,和室墙壁上的同色花纹变得模糊,榻榻米上的提纹晕成一大片色块。炽热,喘息,心跳包围了整个世界,除了所触c所听c所闻的这个人,一切都不真实了重返抗日战场最新章节。

    身体在欲热中融化,意识无限地下坠,灵魂却轻轻地飘起。嘴里无意识呢喃着情人的名字,脑海中闪过一幕幕凌乱的片段:初见时与自己默契相视的斑c雪之国从容高傲的斑c谈判时杀伐果决的斑c流落到另一个世界时卸下了重担轻松又恶趣味的斑c于不经意处温柔凝视微微一笑的斑这些片段混杂着辗转糅合,然后砰然炸开,茫茫一片什么都不剩了。

    ——什么都不要想。

    这个人正在身边c正在手中,还要记忆做什么?

    不,自己好像忘了什么?

    ——没有什么是要必须记住的。

    不,有什么不对。

    ——遵从你的本能。

    血色的瞳子凝视着他,宛如低语的恶魔:既然这荒谬的世界只是一场戏,还要矜持干什么?沉醉吧,就像身体渴求的那样;放纵吧,就像明天就会死去那样;堕落吧,就像世界即将毁灭那样

    柱间似乎觉得心底有什么东西破碎了,从身体到灵魂猛地一轻。

    这令人颤栗的轻松,蕴含着毁灭的欢愉。像挣脱了拉扯的细线的风筝,悠悠上升,又像从悬崖一跃而下,急剧坠落。

    上不着天,下不接地,四周潮水茫茫。没有什么可以支撑他的意志,只有欲|望是真实的。

    畅快淋漓。

    人的本性趋向堕落,这是事实,并非罪孽。

    上升的力量岂不是从坠落中得来的吗?

    一个人有多么的善,就有多么想一睹恶的深渊。冲破内心桎梏时的惶恐有多大,禁忌的快感就有多大。

    何况他们两人还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善:斑是超脱,柱间是包容。

    这一刻,只剩下彼此。

    庭院里,端着白粥小菜的侍女尴尬地僵在原地,而刚刚赶回来的宇智波炎,脸上第一次出现了淡定以外的表情。

    他的面瘫脸咔嚓一声开裂了。

    千c手c柱c间!

    家主大人还在虚弱中啊你居然下手!你的理智呢!你的道德呢!没有人性!不知廉耻!至于自家英明神武无所不能的家主大人勾引千手柱间这种可能呵呵。

    宇智波炎扭头,果断忽略自己的直觉,然后毫不犹豫给屋内的某人贴上了禽兽不如的标签。

    能够坐上“宇智波斑第一得利下属”这把椅子,除了斑欣赏的理智忠诚,宇智波炎还具备了每一个近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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