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婉好一阵子才止住呕吐,此刻一张脸已是如白纸般毫无血色,道:“女儿吃过用过的东西都是有专人检查的后才送来的”
听到此,薛氏的眉头皱的更深了:“这伤疤怎么会突然之间溃烂化脓呢?莫不是有人故意使坏?”
慕容婉心头一惊:“什么人敢对女儿下手?”
薛氏神色凝重的看了一眼狰狞的伤口,暗自摇头。
说话间,莺歌已将王大夫请来,王大夫方一入屋便被刺鼻搅胃的腥臭味熏的不悦的皱了皱眉。
“王大夫,您快看看婉儿这胳膊是怎么回事!”
薛氏忙起身亲自为王大夫让了座位,满脸焦急。
此刻的慕容婉脸色煞白,好端端的衣袖被扯下露出整条手臂,手臂上方则是一片血肉模糊,狰狞不堪,如此骇人的情景着实令王大夫惊了一惊。
这一惊不是因为没见过如此吓人的伤势,而是因为慕容婉的伤已快有一月按照常理推断这伤口早该结疤愈合怎的如今还溃烂发浓起来?
王大夫脸色沉凝的为慕容婉仔细号了脉后一言不发的为她清理消毒了伤口,再后用干净的纱布裹上。
“大夫,我的伤口究竟是怎么回事?”
慕容婉终于是沉不住气问道出声,薛氏也是侧首仔细听着。
“大小姐的伤口原本是愈合的极好,但伤口仿佛是受到了某种药物的刺激才导致血肉从里面开始溃烂奇痒无比,溃烂程度逐渐加深扩散在表层肌肤才造成眼下的局面。“
王大夫皱着眉心,似乎很不愿意说起实情。
“什么药物的刺激!”慕容婉只抓重点!听大夫的口气是在说有人下毒毒害她了?
“这个老夫查不出”
王大夫面上有些尴尬,慕容婉的伤势他只能隐约的说个大概,至于是哪种引发伤口恶化的药物,他实在是查明不出来。
闻言,薛氏与慕容婉齐齐黑了脸。
“大夫,您也算是府中的老太医,怎么会探查不出来?”
薛氏的语气中带着明显的不满,心念叨着王大夫这些年在慕容府莫不是闲的懒散了,竟笨到查不出是什么药物伤了慕容婉?哼,这府医也是白混了!
王大夫不是傻子,不会听不出来薛氏讽刺的意思,但他行医多年也是有强烈的自尊的,岂能容得薛氏如此践踏。
“老夫能力有限,大夫人还是另请高明吧!不过老夫话也要放一句,这伤口老夫探不出名堂来其他的大夫恐怕也是没那本事。”
话落,王大夫竟摔了衣袖直接走人。原本深夜来就诊他心中有有些不乐意,再加上薛氏冷嘲热讽的怀疑他的医术,想要走,谁也拉不住。老头子一发怒就是九头牛也拉不回来
薛氏看着王大夫走出去的背影气的直咬牙跺脚!慕容婉却是因此更加惴惴不安。
找不出是何种药物引诱伤口溃烂,那该如何对症下药?
若是没药物医治,这胳膊的溃烂面积是不是越来越大?最后会烂掉整条胳膊上的血肉只剩森森白骨?
“娘!女儿该怎么办!女儿不要烂掉手臂啊,这王大夫简直就是个庸医,我要换大夫,我要换大夫再为我诊治!娘,你快去找大夫啊!”
慕容婉急喊的大呼小叫,眼泪更是哗哗如雨下,看的薛氏心尖儿霍霍的疼。
“好好,娘在给你去请大夫!娘一定医好你!”
薛氏忙不迭的点头如捣蒜,转身吩林嬷嬷,急道:“林嬷嬷,快让张管家备马车,你拿了我的帖子出府去请大夫,把长安街所有医馆里的大夫给给我请来去!”
“是!”
林嬷嬷耳提面命拿了烫金的帖子便出了去。
房中灯火闪烁,慕容婉整个人又气又怕,哭啼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