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疗的同时,也方便我住下来照顾他。
当我拔通穆政宇的电话,跟他说要再请多几天假的时候,他丝毫不觉意外,而且问都不问直接准了!
--“安秘书,先生的安危就拜托你了。”
末了,穆政宇特地强调了一下“安危”两个字,个中含义不言自明。
呃没想到这人消息收得倒挺快!
于是乎,接下来足足一个星期,我都陪伴在南宫傲身边,悉心照料着他。
只他还是不怎么愿意和我说话,大部分时间都安静乖顺得像个孩子。
对于这一点,我有些无奈,直觉除非他的手完全康复,否则,我估计他可能会一直这样沉默下去。
其实整体来说也还好,毕竟他仅仅只是不怎么说话而已,并没有像有些人那样,得知自己可能会残废后就变得自暴自弃,反观,他还挺配合治疗的,这让我暗自庆幸了很久。
这天,像前面几天那样,早上七点的闹钟一震,我立马就从自己的小床上爬起来了,偷偷看了下一旁南宫傲安然沉睡的俊脸,我蹑手蹑脚地下床溜进病房里的卫生间,然后开始洗漱,整理自己。
因为怕碰到他的伤口,所以自住院后我俩就同房不同床,我晚上都是睡在他床边的那个折叠沙发床上的。
待整理好自己,我便来到厨房,开始准备两人的早餐。
这几乎是我这些天来养成的一种习惯,而后,等南宫傲醒来,我就会为他洗漱c擦澡,给他喂饭c吃药两人从头到尾,也许一句话都不会说,但却配合得相当自然默契,俨然一对老夫老妻似的。
不知怎么的,我直觉两人这样的相处,似乎比那纯粹的度假游玩要有意义得多。
“砰”
突然,房间那头传来细微的响声,我赶忙迈出厨房,“怎么了?”
赶到房间,我只见南宫傲正侧身坐在床边,拧眉盯着一旁床头柜上倒下的玻璃水杯,抿紧了薄唇。
惨了!他今天怎么起得这么早?!
心下一跳,我立马上前将那杯子扶起放好,紧接着抽来面纸擦去床头柜上的水,然后重新帮他倒了一杯水,递到他唇边,果然--
想也不想地,他头一拧,气呼呼地将俊脸另到一边,赌气的模样十足像个小孩。
没错,这家伙早上有起床气,而且每次醒来都习惯性地要喝一杯水,不然就会发脾气。不过之前他都是睡到八点左右就会自然醒的,而这一次现在好像七点半都不到吧,他怎么突然起来了?难道是我吵到他了?
“南宫傲,我手酸喽”睨着他,我故意拉长了声音说道,而话音刚落,很明显的,某人微微侧着的身子狠是一震。
瞧见他的反应,我不禁得意地咧嘴轻笑。如果是平时,眼见他生气,我肯定能躲多远就躲多远,要么就乖乖地顺着他,任他摆布。可是现在--
呵呵,我突然有种小人得志的快感。
因为受伤的原故,这家伙两手都上了石膏,动作范围受到了极大的限制,所以就算他对我生气,也无法像以往那样对我横行霸道c恣意妄为了,顶多也只能自己生闷气罢了。相反地,我却可以恣意地对他为所欲为,一如眼下--
“哪,是你自己任性c不肯乖乖配合的哈,别说我占你便宜!”说着,我拿过杯子,迅速往自己嘴里灌了口水,然后伸出另一手一把搂过他的后脑勺,扳过他的俊脸,在他惊诧的神情下,凑上小嘴吻上他,硬是将口中的水灌入他嘴里。
他气极了,但却又不能挣扎反抗,只能赌气倔强地抿紧嘴巴,愤愤地瞪着我。而我,心里却是乐翻了天,难怪他以前总喜欢这样欺负我,次次还乐此不彼,原来真的还蛮好玩的,特别是看到他不得不屈服在自己身下时,一种征服的快感顿时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