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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偷粪男孩小牙翻过邻居家的土墙,老李的邻居姓王,此时并不在家,想是出去拜年了。老王家里有条老狗,眼下正懒洋洋地趴在院子正中,晒着冬日微暖的太阳,听见有人翻墙进来,它也只是抬头睁眼望了望,然后埋下头继续酣睡。

    小牙来到牛棚,在旁边找到一个麻袋,又找来一把铁铲,开始铲屎。二十斤装半麻袋就够了,铲完一回头,花瑶月抱臂微笑看他,原来还是不放心,跟了过来。

    “你这个铲屎官干得不错。”

    花瑶月取笑道。

    “姐姐,这里味道不好,回去吧。”

    说完提着麻袋往回走,爬墙爬到一半,那条老狗却不知何时来到墙边,一口咬住小牙裤腿,不让他逃跑。俗话说稳如老狗,果然不错,这狗守着家,是只许进不许出,太精明了。

    小牙拼命蹬腿,老狗死咬不放,挣扎撕扯中麻袋里的牛粪都漏出不少,沾了他一手。

    花瑶月看得好笑,稍稍释放了一些妖气,那老狗被她妖气震慑,丢下小牙就匍匐在地,一动不敢动。

    小牙趁机翻墙回去,看手上沾了牛粪,便在土墙上抹了抹,可能是历史上第一个如此发粪涂墙的小偷了

    这边厢如何布阵先按下不表,那边白家人终于送走了消防队,三兄弟和白居岗聚在楼上密室商量对策。

    “那抢走老四的紫毛狐狸不知道什么来头?”白明义道。

    “应该也是冲着传国玉玺来的,只是紫毛狐狸属于天狐一族,如果她背后还有整个天狐家族授意的话,这事就不好办了。”白明廉道。

    白居岗道:“天狐一族血脉并不多,真正对立的话也只有家主花逆秋比较难对付,若今天是他亲自出手,恐怕我们父子毫无还手之力。”

    “我刚才用老四的衣物卜了一卦,他还在村子里,看方位应该是藏在李棋家中。”白明忠说道。

    “今天来的李棋并非真李棋,那真李棋是不是已经被那狐狸杀了?”白明廉道。

    “很难说,天狐行事向来诡秘难测,本来今天应该马上追出去的,但白天实在不方便在村里大打出手,加上消防队都在这儿,只能让那狐狸带着老四跑了。”

    白明义道。

    “无妨,等入夜以后我和你去李家探一探,看看有没有机会把老四抢回来,反正能算出大概位置,他跑不掉。老大老三你们就不用去了,晚上去山神庙看看玉盒还在不在,我有点儿不太放心。”白居岗道。

    “好!”三兄弟答道。

    半夜一点,白居岗白明义父子二人换上夜行衣来到老李家。先是在李家周围施了禁声咒,以防万一待会打斗起来惊动别人,然后跃墙而上,落到院子里。

    别看白居岗年岁已大,身手矫健敏捷完全不输儿子白明义。他出身土匪窝,自幼习武,建国前做的是杀人越货的勾当。后来五零年广西茶城剿匪,他逃出去流亡江湖,隐姓埋名十几年,结了婚,生下老大老二,生活拮据,就干些撬门溜锁的事。直到某日机缘巧合下偷到玉盒,学去刑天的风水之术,靠盗墓发了迹,这才回了古江村,买了老宅,生下老三。可他仍不满足,暗地里做着肮脏生意,还让刑天教授武功和养生术,每日勤练不缀,以求长生。

    但人终有一死,他软禁刑天,一方面想方设法让刑天高兴,哄刑天说出各种秘密,一方面逼迫刑天为他续命。初时刑天是有求必应,后来发觉他的狼子野心,便暗自防范,两人各怀心思,就这么过了几十年。

    父子二人进院子后并不急于找人,白居岗示意白明义院子地面有异,白明义见李家院子散乱摆着一些砖头桌凳,根据摆放方位掐指一算,轻声道:“是归藏阵。”

    白居岗点头,压低声音说道:“阴阳相推而变化生,变动不居,周流六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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