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平臊的脸通红:“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走。”
“再动,再动咱们可就都一起摔下去啦。”李钰故意的恐吓她,还假装一个脚下不稳,身打了个趔趄,吓的升平连连尖叫。
要知道,这里可是羊肠小道,旁边虽不是万丈深渊,但是掉下去一样非死即伤。
升平老老实实的趴在他背上,不动了。
“这才乖。”李钰笑的十分狡黠,他故意嘟囔:“说起来,你也重了些,在吴越这样的女,恐怕家里是得多搭些嫁妆了。”
在楚宫时升平便会被笑话丰腴,可是天生的便不是小骨架,不像宫中的姐妹们,身上的肉总是藏的紧紧的。她这身量随了楚后,明明是一个少女却像妇人一样凹凸有致,总是难为情的很。
被李钰一下戳穿,不免恼羞成怒:“我就是嫁不出去也不老阁下担心,况且别人愿意娶,我还不愿意嫁呢。”
李钰安抚道:“娇娘也不用过忧心,好在老别的没有,钱财倒是不缺的,只要你好好服侍夫君,静守女则,假装嘛,也就免了。”
见他这个无耻的嘴脸,升平气的腾出一只手便去拧他的脸:“叫你胡说八道,若我真嫁给你,第一件事情变是要撰写男则,让你好好收收夫道。”
“那就静候佳作了。”李钰这人本来就吊儿郎当,放荡不羁,哪里会将那些世俗的东西放在眼中:“只要娇娘写出来,老定会好好遵守,一定要娇娘满意。”
“呸。美得你。”升平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真是,都被这个无赖给气糊涂了:“放我下来,我自己走,就是脚脖扭断,我也认了。”
“好了好了。”李钰安抚道:“你看前面,不是就快到了吗?我不逗你了,咱们加快脚程,我也饿了,中午那鱼还真是克化的好东西,这会儿肚里空荡荡的,都能吃下一头牛了。”
想起那条焦鱼戏弄他时,升平又忍俊不禁,随后赶紧正了颜色:“那还不快些走。”
两人好不容易走出了森林,这才发现,原来眼前真是一个小小的村落。
这里错落有致,阡陌交通,可能是到了晚饭的关系,不少屋上空都有炊烟升起。夕阳已斜,有几个小孩在外面玩着丢石,忽然看见两个陌生人,互相之间你看看我,我瞧瞧你。还没等升平和李钰开口,便一哄而散了。
升平抱着怀里的小兔,苦笑:“要不你去找一家问问能否借宿?”
李钰也有些犹豫:“你说这些人是不是良民呢?以前我听说有响马,官府通缉许多年都找不到人,原来是抢完以后都会回到自己的村落里面,脱下衣服头罩就变成了一个个的农夫。这些人,也不知道。”
“行啦。”升平笑着拍了一下他的脑袋:“真是够了你,整日里都不知道想什么乌七八糟的东西。若不敢去就直说,我自己去好了。”
“谁说我不敢了,你在这等着,我去问。”李钰明知道是激将法,可是男人的尊严不允许被女人说诸如不敢,不行,这一类的话。于是挺起胸膛,选了一个最近的屋便走了进去。
过了好一会儿,升平见他还是没有出来,不禁开始担心起来。李钰一向傲慢无礼,若是再说了不当的话,惹的村民发怒,不借宿给他们是小,万一哄撵起来可如何是好。
这么一想,就开始后悔刚刚不该让他去。
就在升平坐立不安,心里七上八下的时候,屋里走出来一个妇人。
妇人年约四十多岁,头上包着一块儿手巾帕,身上穿着粗布衫,笑着走了过来。
她的眼角处满是鱼尾纹,不过整个人看上去却十分的慈祥。
“姑娘是跟刚刚那个小公一起的吧。”妇人笑眯眯的上前招呼着升平:“快进来吧,那小公刚进门的时候不慎扭着脚了,我叫他先坐着,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