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去?”吉宗下意识的喊住竹,他衣服还没整理好呢!这样走出去,外面的人该怎么想!
“你这是怕谁误会?”竹调侃道,心里却觉得有些不舒服,好像嗓子眼儿里栓了根线,扯着心脏。
吉宗被他问住,也是,误会又如何,这不就是竹每天来一趟的目的么,自己也默许了。可是,任他这样衣衫不整的走出去,她却下意识的反感。是啊,她怕谁误会呢?这是她的地盘,她最大。
发现自己差点儿被竹带跑了“你就这么回去,怎么交差?”
竹耸耸肩,他交差的方法多了,他也是脑子一热,才扯了衣服,不就搞点儿印子嘛,即使他自己做不来,也有的是人乐意效劳。可是,这话他真不想对着吉宗说,下意识的反感,连气话都不想说。
“交不了差,头疼的也不只我一个,说不定明儿来纪伊殿的,就是一个美男子了,大奥什么都缺,就是不缺美貌的男人。”
吉宗头疼的向他招招手,示意他回来,竹扶着门框子,问“怎么个意思?”
“我该怎么做?”吉宗咳了咳,嗓子有些发紧。
竹愣了一下,脚底一滑,险些没站住,他扶着门框子好容易稳住了,另一只手下意识的不是扯开衣服,反而是紧了紧领子。吉宗看着他的动作,笑了一下,心里轻松了许多。看来,不自在的,不只是她。对于竹在她面前一直以来的优势,她还是有些不舒坦的。现在这个画面,倒让她舒坦些了。
她也不扭捏,站起来,走到竹身边,一手自然的扶着他的腰,因为两人高度相当,这个姿势很自然顺手。
“我该怎么做?”她知道竹的骄傲,不想再逼他,不妨主动些,人,是有惯性的,即便竹拒绝了她,即便她知道两个人已经不可能,可是,她从心里,还是愿意为竹做些什么,不愿意看他难堪。这也是她同意竹每天来纪伊殿打卡的原因,毕竟,要取信天英院,她还有许多选择,不一定非竹不可,也不一定非要是这种方式。
竹不自然的放下手,摸了摸自己脖子“这里,印一个就可以。”他的喉结上下哽动,不知道为什么这句话说出来这么费劲,好像用光了他所有的勇气和气力。
吉宗皱皱眉,想问怎么做,又觉得这个问题问出来必然会被竹嘲笑,想了想,不就是嘬个痕迹么。她低头在他颈侧,使劲儿亲了一下。竹一愣,吉宗已经抬头,看着他光洁的肌肤上,只是有些红,没几秒钟就消了,挫败的皱眉。
“你不是和我开玩笑吧?这您也不会?”竹难以置信的看着吉宗,她除了未成年的正室,侧室就有俩了好嘛!她现在已经十六,当母亲都绰绰有余了,难道她在床上是很刻板的人么?不过想想高雅的於须磨,和那个害羞的久,倒真有可能。
没有人在这种事情上被取消而无动于衷的,吉宗也没给他说第二句话的机会,又趴下啃了一口。
“啊!”竹惊呼一声,下意识的扯开身子,捂着脖子哀嚎。“你怎么咬人?”
吉宗看竹的反应就知道自己又做错了,又是羞又是恼,也不说话,只一双凌厉的眉眼直直射向竹。后者无奈的松开手,还是疼的发出嘶嘶声。可是,吉宗看了看,居然只有红红的牙印子,一点儿不像吻痕。
竹看她疑惑的表情,无奈的扶着她的肩,底下了头,吉宗看着他的发心,抿紧了唇。
“知道为什么叫吻痕么?因为是用嘴裹出来的,用力吸,好嘛。”竹颓败的抬头,指点道。
吉宗只得再来一次,同样的位置,皮肉还有刚刚牙齿啃咬过的疼,又被用力吮吸,竹皱起了眉头。他觉得身体有阵酥麻,莫非是最近禁欲太久了?
这次,终于有了痕迹,吉宗松了口气,竹看不到,可是,他并不乐观,因为身体是他的。他也不急着拢衣服,抬手在酥麻的